着装整齐,虽有连日赶路的疲惫,士气却是不减。在整齐划一着装的兵士前面,三四十个着装各异的人突兀地骑在高头大马上,恁地多了一分优越感。在这些看似江湖人士的人前面,穿着战袍的辅国大将军曹锐一马当先扬鞭朝城楼喊话:“征南军曹锐在此,奉皇上密令紧急回京,速速打开城门,违令者斩!”
贯足内力气势恢宏的声音在满布军队的官道上空回荡,预期中打开厚重城门的吱呀声没有响起,寂静的城楼上突然冒出了两排弓箭手,第一排蹲下,第二排站立,身体半遮在护墩里,闪亮的箭尖对准了城下的军队。一名年轻的将军出现在弓箭手之间,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曹锐的军队,扬声开口道:“大胆反贼曹锐,竟敢擅自带兵威逼皇城,如今我父已将皇宫团团护住,有我父子在此,你休想伤得皇上一根汗毛!”
听得此言曹锐不惊不怒,他冷哼一声道:“戴安良,你们父子回京倒比出京快,是我小看你们了。你说我是反贼,那你假扮劫匪劫走本应供应全军的粮草,害得太子被废又是安的什么心?!这不是造反,又是什么?!”
戴安良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久跟其父,早已练得大军当年面不改色,他也冷哼一声回道:“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夏贼来犯,你明明接连获胜,却又为何假装兵败谎报军情,一再求皇上支援兵士粮草,扩大军队,囤积粮草,你又有何居心?!”
曹锐每获胜一次便立刻撤兵让出城池,夏军以为朝中有事紧急召他回去,白得的城池不要白不要,占领之后才发现里面已是空城,然后被去而复返的曹锐打得措手不及。如此接连几次,曹锐即使拱手让出城池,夏军也不敢再去占领。一般士兵不知就里,以为城池已被夏军占了去不得已才后退,曹锐此时便上书皇上言道兵败请求支援。事实上是曹锐留少数亲信在让出的城池内驻守,城池内百姓却是安居乐业并未受到夏军侵扰。虽然不知道戴安良入军不久从何得到的消息,但是曹锐又岂能让他占了口头上的便宜去?“你黄口小儿刚至前线又岂知战事紧张、士兵疾苦?你不仅不带兵抗敌还满口谎言试图挑起大军内部纷争,如今未受皇命私围皇城,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我戴家父子深受皇恩一门忠烈,为大姬立下汗马功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倒是你,为了一己私欲故意将大姬情报告知与夏朝皇室有关的青阳邪教,使其垂涎大姬引狼入室,为了得到军权便又联合反贼知秋堂将邪教歼灭致使夏军来犯,你才是不折不扣犯上作乱的卖国贼!”戴安良字字铿锵,听得一众兵士惊疑不定。
曹锐贯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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