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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越有些噎住,再次顺利地丢出了一个球,依然是正常发挥,拿到了6分。
“念念总是对我这么狠心,”关越若有所思地走到她身边,低头在她耳边说着,咬字暧昧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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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颐眼皮跳了跳,她知道男人说的不是这件事。
她心里莫名地发慌,手下没收住力,最后一局的球滚的异常快,却意外地撞倒了10个球瓶。
临近走道的两位客人看着她,兴奋地向她祝贺,其中一位甚至邀请江颐加入他们的b赛。
江颐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关越接过了话:“抱歉,她还在生病,这一局结束后我们还要回医院。”
他真是一点也没变。
一如既往地替她做决定。
虽然她并不准备加入,但当拒绝的意见并非由她主动表达时,意义就变了。从她选择不要,变成了关越不允许她要。
她一时脸sE有些苍白,她承认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可是这样的事发生了太多遍,她像有某种心理Y影的孩子,不好的情绪像开闸似的涌向了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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