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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都好,但至少现在,她不想被关越接回他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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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跌倒在路边,下过雨的路面又脏又冷,细小的石头划破了她的手背,也划破了她的白sE裙摆。
她看着那条满是W渍的裙子,又笑又哭。那是关越买的,她全身上下几乎都是关越买的东西,那她是谁呢?
她不知道。
关越下了车,大步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前,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塞进了车里。
他问,“江颐,你是不是真的想离开我?”
他说,“我今天才知道,你想去墨尔本,而你从头到尾都没跟我说过。”
他掐住江颐的手臂,捏着她的下巴,手臂颤抖,“说你不会离开我。”
“关越,我好痛苦。”
“我想分开一段时间。”
关越抱住她,对她说,“永远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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