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给王淼活路,却也许了他身后荣誉,和应得的尊重。
赵靖处理王淼,几乎是将自己的为君之道毫不避讳地摊在江山社稷画卷上——就事论事,功过皆有定论。
而太后除了痛骂他一句bSi臣工,再无计可施,裕王此事终于是暂时告了一段落。
可朝堂社稷之事永远不会消停。
雨季至,便到了最担忧涝灾的时候了。
今年因提前修缮了河堤,还没有出b较大的祸事,沿河有几处,以山为拐角,水势和着泥石流来势汹汹,冲垮不少堤坝,齐就云等官员,昼夜不休连番抢修,险之又险。
赵靖跟齐瞻月提了一嘴,本是想夸她哥哥事必躬亲,却见齐瞻月谢恩时,那藏不住的恐惧与担忧。
他好像与她说话,最终总会违背本意,换来的永远是他想不到,也不希望看到的反馈。
而抢修河堤,安抚沿河百姓,又是流水般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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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那朝对臣工实在怀柔,贪W尤甚,到赵靖这里还是老一套的哭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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