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追了,这是陛下的意思。”见陆九愣了一会,徐徐退出后,他才抬眸望着言漠,继续道,“钱一守作为父皇的叛臣又是陛下的功臣,是杀是留都是麻烦,不如让他自己主动离开。”
言漠:“可是,他知晓那么多的秘密,不管是锦哥哥还是你,他都手握把柄...”
“无妨。”奇铭澹然浅笑道,“任他怎么制造传言,那些光怪陆离又有谁会相信,最终不过成为历史逸闻的添彩而已。”说着,他有意无意地靠近对方,转换了话题道,“言儿,我知道你舍不得别院中人,都这么多天,也不进宫看看我吗?”
“......”言漠看着对方眼中的星点,若说不想对方那是假的,可是她还没有想好何去何从,沉吟许久后,她将依依不舍的益安王赶走了...
随后两日,随着洪氏父子的罪证越来越多,那些隐藏在各处的爪牙均被一一拔出,罢免的罢免,下狱的下狱。
“新帝是疯子!益安王是怪物!你们都是傻子!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北线一役的叛国之罪,联合袁尚书贪墨饷银之罪,私自买卖兵器之罪,私制内力炸弹之罪等数罪并下,洪渡将在西市刑场于午时三刻行砍头之刑。
在前往行刑的途中,他依旧不肯罢休,一路高喊!
沿途百姓听闻,明面上自是不敢议论,可私下,大伙心里都是好奇的。
毕竟钱一守作为勤王功臣忽然失踪,显得疑点重重,还有传言说当今陛下囚禁了太上皇,就是因为这个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而一开始谋反的并非是益安王,一切都是陛下的计谋,益安王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俯首称臣。
皇室秘辛总是充满了传奇色彩,其实百姓真正关心的并非是真相,而是,谁能为他们带来安定平稳的日子。
然而,年关大宴上,让天下百姓再次惊讶的是,锦隆帝论功行赏后,趁着群龙无首之际将有功之军——守备军全数打散,重整了京郊驻军,并当场宣布退位,由太子即刻继位,改年号为正兴,同时还封了益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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