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仁者将有所不忍,况以人命为浪博轻掷之物。无论其丧败也,即使幸胜,而死伤相望,断头洞————诡道,上上下下也抄了百遍有余,不知道为什么让一个五岁的稚童去学这兵法上的事物,但是对其他人来说,有个右将家出来的母妃,那么任何跟兵事上有关的东西,自己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
稍有嫌错,抄来抄去的也就是这篇诡道,属于幼童的身体从刚刚开始就抓不好白玉雕成的毛笔。从未分过叉的笔尖显示着它原材料的昂贵。
看着就算红肿的时候也能看到的厚茧,那是一遍一遍的抄袭造成的,非人道的生活,即使一个成年人也未必能承受的,只是母妃就是拼了命的让自己学着,自己又没有拒绝的理由,歪着脑袋,想起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王,似乎也比自己悠闲来着。到底还是太过的天真,或许自己还存在着属于幼童时候的心思,隐忍不足的结果,不过是父王的称赞罢了,当时的自己就这么想不开。
赤着脚走到了书桌旁边,慢慢的将一张雪白的宣纸铺开,染金的宣纸不断的提醒着自己的身份,王朝的第二个皇子,年五岁,右将之女梅妃所出,性情沉闷且先天不足,至今未曾开头,似神志未开,无大作。扯了扯嘴角,拿起自己用惯了的笔,慢慢的开始又一遍的抄袭,黑色的小篆慢慢的占满宣纸上所有的空间,能人辱者存,能忍耻者安,唯一能做的,就是忍。 黑色的眸里干净的似乎什么也装不下,似乎什么都有。
单手手紧紧的互相握着笔杆,能拥有的只有自己,别去奢望其他的什么了,没有这个资格的人,因为现在还活着就是种幸运。 所以他不断的适应着,努力着,同时也消极的等待着,自从先王去世以后,他就一直等待着自己的结局,虽然他才五岁而已,但是三岁已经是看终身的了,能不能活过成年,不光光是这个身体的父亲允许不允许,还有那个恨得希望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的那个女人。
明黄是帝王的颜色,宫里的规矩一向多的让人头疼,无论怎么说,苛刻的规矩不断的提示着每个人的身份,就像太子的玫瑰红,皇子的淡黄,王爷的深紫,大型的祭祀上,这些都是明文规定的,而王朝中还没有任何一个穿玫瑰红的人出现,所以后宫间的斗争仅仅止于那身玫瑰红色的衣物,而非父王座下的龙椅,两种之间的天差地别是每一个要争太子位子的人必须知道的,一个是显示其才能,一个是叛乱颠覆王朝——似乎还没有人能够承受这个罪名,尤其叛乱的对象是那位伟大的帝王。 从有记忆开始,那位就已经像神明一样的被人崇拜了,扯着嘴角,继续手底下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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