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甩袖之间掌风打在了永日的侧腰上【啪】的一声,永日没敢动:“有胆子做没胆子承受,你还欠磨练,永日。”说完抱着涉冬就走出了木楼。
永日看着自己的父皇出去,嘿嘿一笑,“下手真狠。”啧了一声,然后不住的喃喃:“不愧是千古第一帝。”不愧是算计的让三国都灭亡的永帝。不过可怜的涉冬,本来自己的动作那么小,找的也都是不认识的人,想要自己的弟弟好歹开个荤,可惜自己这边才动,父皇就已经知道了:“不是我不帮你啊,可怜的涉冬,实在是父皇太过厉害,啧——这次大概是真的跑不掉了吧。”
成年
“梨花碎落断人肠,侬知伊人在何方,思念如君枕边袖,昨日今梦不可追~”软软的南方口音,伴着嘶哑的低音,涉冬也不知道自己唱的是什么,隐隐约约想起这是母妃经常哼的一句,也是自己唯一会唱的一句。忘记跟记得的不同,忘记跟记得的痛苦,就好像是蓝山跟哈根达斯的不同,谁也不知道忘记比较好还是记得比较好。
他懒懒的侧躺在矮塌上,月白色的床单反射着属于蜡烛的光,不明亮却足以温暖人心,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不小心让床被勾住了发簪,在起来的一瞬间黑发散尽,傻愣的坐在矮塌中央,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回到这个房间,他向来喜欢在矮塌上睡觉所以他房间的矮塌上有其他人的房间里的矮塌所没有的东西,御寒的薄背。因为皮肤太过敏感,所以任何低质的棉类制品都不能用,手边的衣物都是丝织的,凉凉的让人有一丝的清明。
模糊的视线看见一个不应该在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小碗,黑乎乎的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啊——难道——难道——不会的。涉冬晃了晃晕乎的脑袋,想要害死自己的人明明已经不在了啊,怎么还会有人害自己呢,还是其实这是自己在做梦?做梦——梦见的——记忆一下子就连接到了不应该连接的地方,苦涩的莲子汤,抱着自己哭啼却不让太医医治自己的母妃。
“不要啊,不要——我不要喝,不要喝,好苦好苦啊,母妃,母妃——很苦,真的很苦啊。”就好像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声音,让进来的人浑身一怔,手里的碗情不自禁的落了地。
“我不要喝,好苦,而且好痛,真的好痛,比死还痛,痛啊——母妃。”涉冬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不自觉的把自己的身子缩在了角落,忽然停止了哀嚎,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脖子,好像谁在掐着自己一样,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呼吸痛苦的倒在床榻上。
“不是已经好了吗,不是已经完全忘记了,怎么回事。”永帝慌乱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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