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傅非常无奈的看着旁边人的一脸的拜菩萨样就知道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反正有永帝照着估计也不会被怎么样,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许久未见的学生,真的吃了不少的苦啊,张学傅发现自己的眼睛有点湿润,三位皇子就就只有涉冬依旧是那样少年的身高,那张稚嫩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死板,乖巧的坐在座位上。身上穿着月白色的龙翔锦衣,大抵是帝王让人绣的,也只有帝王的认可才能着龙纹的衣服,纤细的十指被另一双大手握着,要不是自己的角度还看不到他们的交握,学傅慢慢的抬头,浑身一震,立马把头低了下去,是自己看错了,是自己想错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既然到了,那就说说吧,朕也是非常想知道的,慢慢说朕很闲。”永帝大手一挥让那些侍者退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尽管这样,他还是没有让宋妹起来只是让宋家的人一个挨一个的跪着。另一只手慢慢的在宽大的袖子下面抚着自家小二的手勉强让自己有点看戏的兴趣。无论是以前还是过去,人总是一成不变让人无聊的紧。
或者这是她最聪明的地方,没有夸张的诬陷涉冬,只是三分谎话瞒下了七分的实情。就是因为这样,永帝才不好过分的包庇,而且她一上来就是站在弱者的角度,无论怎么想都是自家小二的错吧,就算不是故意——谁会想到一个已经怀孕的人做出让自己失去重大筹码的事情呢。大概是老天爷帮忙吧,也因为涉冬三年书院还没呆到。所以非常的顺利,涉冬被责罚,理所当然的被永帝送出了京都,过后的事情永帝不想让他知道,永日也不想让自己的弟弟看到。
尚书里还是有那么几位不识相的,看见宋妹的成功就马上的转风向,不管怎么样的举动都被永日看在眼里,然后收集起来让人给雁妃送了过去。权利的重心一点一滴的被皇室收拢,永日接手了刑部,永跀接手了工部。
宋妹的成功奠基了宋家的败亡,本来只是顺水推舟的让宋妹自己一步一步的踏入失败的边缘。,没想到因为她惹到了涉冬让永帝一时恼怒不小心忘了自己大皇子的性情,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平安年,十六初二皇子因行为不当被罚闭门思过一年,期间任何人不得求情说礼。三皇子少贤封为贤王至此与皇位无缘,太子之争到此告一段落,各方势力暂时形成互相牵制的局面,一时之间那些喜好看戏的人都失去了目标,实在是种遗憾啊。遗憾归遗憾棋局还是要下的,各人因为不同的机遇开始走上不同的道路。
宋妹理所当然的躺在只有怀孕的妃子才能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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