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哼——我整不了自己老子,我还整不了你。涉冬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对着永帝笑的开朗:“父亲,我都没有吃过这些东西,那个好吃吗?”从来没有撒过娇的孩子撒娇的时候,谁都不能拒绝。
所以倒霉的自然是某人了“我错的,我真的错了……”严肃小声嘀咕着抱头第N次的忏悔,果然当初自己应该死的透透的绝对不给别人救回自己的机会,想来那样的话,自己应该已经安安分分的等待着投胎,要不安安分分的下着十八层的地狱,而不是现在这样身心都受着折磨。虽然刚刚笑他是自己的错,但是谁让这小主子那么好玩的,不笑简直是要自己的命。
可是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严肃想要抹把想象中的眼泪,可是手里全是永帝买给自家小二的零嘴,根本就不能动。虽然明着是三个人出来,但是暗处的侍卫肯定不下十个,但是不知道那些原本应该存在的侍卫躲在哪里去了,所以也不可能把手里的东西让人帮忙拿。
主从三人穿着相对来说比较普通的衣服走在并州的大街上。看着身边的人事,有时候他会猜测这两父子的身份,但是把自己手头上知道的所有的人都算了一遍,还是找不出任何一个能跟他们配上的身份。明明是父子,但是那根本就不是父亲看儿子的眼神,若不是父子,那为什么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那么的亲密,亲密到就算真有人告诉自己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自己也是不信的。
人总是莫名其妙的去猜测,严肃自嘲的笑了笑,是跟不是又有什么关系,有空想这些还不如担心自己手上越来越多的东西为好,他是想把这条街上的东西都给买下来吗,严肃挑了挑眉有些无语。
因为是冬天,所以街上的人穿的都很厚实,偶尔有些贫困的路人身上也有官府统一发放的棉袄,就现在整个王朝来说,经济开始发展,百姓的生活正在一天一天的变好,越是如此严肃对自己以前的生活越是怀疑,以往的理念被打乱,他想知道什么才是事实,但是总是迷路在交叉口,一头不小心坠地的鹰找不到迷宫的出口,而受伤的翅膀也飞不起,唯一能做就是瞎转。
并州的大部分的经济来源于丝织业和造纸业,因为造纸业的丰富,所以并州有两座非常有名的书楼。所谓书楼就是藏书楼,一边的藏书楼底下会卖些普通的书籍,第二层是给一些有着秀才之名的人参阅的地方,三层以上只有官拜七品已上的人才可进入。话虽如此,但是有时候一些被书楼主欣赏的人得到书楼主允许以后也是可能得到进楼一观的机会的。
闲来小曲一卷书,莫笑红尘少年痴,所谓俗世,大概就是这乱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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