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就日以继夜的带着一张面具,以那女人的孩子的身份活着。而那女人不疑有他,还处处为他着想,帮他出谋划策,篡权夺位,甚至夺取惜日所爱之人的江山。
再后来,那女人死了,那孩子也长大了,羽翼丰满,翅膀硬了,天下,也快是他的了。
玉昕遥看着君浩然抱着小瓷瓶的手不停颤抖,恶意笑道,对了,那孩子长大了,也成家了,他娶了师父的女儿。
还要告诉你,他师父的女儿,就是最讨厌你这种一生下来就被所有人疼爱的小孩!说罢,她掉转马头,策马奔驰而去。
素渊兰真曾对他说,这不是阴谋,这是游戏。必须有人成为棋子,必须有人牺牲,否则,我们赢不了。
那时他问,最后赢的,到底会是谁呢?
他以为对方不屑回答,原来是不愿回答。
君怜唤他好久,他才反应过来,待到清醒过来,他才发现,面上早已是濡湿一片。
手足情深血缘羁绊?他不伤我,也只是不想开罪武林中那个与玉家齐名的君家分家罢了!
思及以往,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那时轩辕沐来那么多人,要素渊兰真当着他们的面滴血立誓。
他以为自己早已飞离巢穴早已可以独自翱翔天空,却不知从来没有飞离过爱他的人们为他编织的精美牢笼。
他想往哪里,那保护他的圈子就扩展到哪里。
其实,他从未离开。
他没有经历过背叛,因为保护他的人没有给他经历背叛的机会,那些可能造成他痛苦可能伤害他的人,在他被伤害前,已经被早早隔离了。
你总是被所有人宠着,戚梓墨当初这句话到底隐含了多少东西在里面?他不敢想,他没有勇气去想。
这样的他,幸福还是悲哀?
素渊兰真到底还是没有让他回隐城。
临潼五百里外奉旨等他的人告诉他,有人在朝中参了他一本,说他与殷大将戚梓墨的关系不明,不应再到隐城就任。
君浩然听着听着忽然大笑,南修,你说过信我,可是现在,已经不是信我就可以解决的了,是不是?
想那日在殿前的誓言,再怎么用力的强调,经过这次,也是无法让众人信服的了,是不是?
素渊兰真的人,已经渗入到了朝廷,是不是?
天要亡我大越,纵有回天之心却无回天之力。
君浩然站在旷野外一次又一次的觉得孤独无助,先生从来没有说错过什么,这次,也不例外。
有人从身后抱住他,说,那玉昕遥方才说的,是素渊兰真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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