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死了,至于他现在怎么还活着,是天意,你懂了吗?”
“天意?”
魏厉虎喃喃低语,他又问道:“还需要卑职出手吗?”
锦袍男子负手望着天空半晌,淡淡道:“你可以出手,但要有耐心,要有策略,事关登基大计,绝不能把我父王牵涉进去。”
“请殿下放心!”
魏厉虎点点头,又低声问道:“殿下还会再来吗?”
“年底吧!年底你们江都城还会有一场大戏,我应该会来。”
想到年底的江都城大戏,魏厉虎眼中也充满了期待。
.......
与此同时,在淮河边山阳县城的一家客栈内,一名三十岁左右的马脸男子忧心忡忡对几名心腹手下道:“大总管被刺,马逊也死了,形势不明,现在暂时也得不到我父亲指令,我们只能返回长安。”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奉命来淮河伏击卢公公的座船,不料船只没等到,却传来了大管事和马县尉的死讯,着实令他们惶恐。
男子又对坐在旁边一对地位颇高的孪生武士笑道:“只能拜托两位继续潜伏在江都,可以先在江都陈家呆几个月,再寻找机会混入江都萧家,耐心等待大将军的命令!”
两名孪生武士一起躬身行礼,“谨遵长公子之令!”
次日天亮,马脸男子带着一百多名手下返回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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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尉马逊之死,就像一扇门轰然关上了,把所有秘密都隔离到了门的另一边,江都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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