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钱的报酬。”
单雄信直勾勾盯着头发,半晌道:“我兄弟一定许了他报酬,他才肯来,我的名声不太好,把他吓着了,才请贤弟帮忙送信。”
秦琼点点头,“应该是这样,我也问过他,是谁杀了你兄弟,你兄弟埋在哪里?他都不知道,他说尸体应该被官府收走了,单二哥想知道兄弟的死因,只能去一趟江都。”
单雄信叹口气道:“我肯定要去江都了,但我兄弟什么时候死的,知道吗?”
“书生说是年初!”
单雄信点了点头,“这就对得上了,年初我兄弟说接到一桩大买卖,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他什么都没有说,唯一的线索是一个叫吴少安的人找到他,但吴少安是哪里人?我也不知道,现在我知道该去哪里查了。”
单雄信缓缓道:“如果贤弟贪图槊法,扔掉头发,我也一无所知,贤弟如此高义,我单雄信又岂能做小人!”
单雄信立刻命令管家把十五件珠宝拿出来,不多时,珠宝拿出来放在桌上。
秦琼大喜,这是河间郡刺史来护儿妻子被盗之物,虽然抓住了盗贼,但失物却没找到,现在找回失物,他们便可以结案了。
秦琼当然也知道单雄信从来没有无偿返回赃物,只有高价赎回,他对自己开了先例,这也是那个少年给自己带来的运气。
自己帮他送信,又何尝不是在帮自己?
秦琼躬身行礼,“感谢单二哥返还珠宝,秦琼告辞!”
秦琼收了珠宝,带着三名手下走了,次日一早,单雄信带了十几名手下赶赴江都调查兄弟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