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道:“那一片土地都时我曾祖父军功赏赐之地,属于祖地,实在是不能卖,我父亲去年一怒之下把酒楼卖了,就立刻后悔了,但韦家也不肯还回酒楼,我们几次和韦家交涉,还把关系闹僵了,韦家宁可低价卖给贤弟,也不肯高价卖给我们,这些都不说了,只恳求贤弟把酒楼重新卖给我们。”
萧夏笑问道:“你父亲为什么一怒卖掉酒楼,是不是和太子有关?”
窦德明点点头,“看来贤弟也知道了,和斜对面的云家有关,云家故意在饭点浇粪,坑害酒楼,必然是太子的授意,给我们穿小鞋,父亲去交涉也没有用,所以一怒之下把酒楼卖了,但后来才想起,那是祖地,不能卖。”
萧夏点点头,“既然是祖地,我也不打算要你们的酒楼,我已经开价了,两万贯,酒楼还给你们窦家。”
“贤弟,两万贯太贵了吧!”
“那可三亩地的酒楼,二十年后至少价值十万贯,我就算放二十年,留给子孙,我也一样大赚,告诉你们,我只要把臭味源去掉,轻轻松松三万贯钱转手。”
窦德明眼睛一亮,“你能去掉臭味源?”
萧夏笑了笑,“我略施小计,就能轻松去掉。”1
太飘了窦德明沉思良久道:“如果你能去掉臭源,两万贯钱不是不可以谈!”
萧夏又对窦德玄缓缓道:“我估计你还是没有把那件事告诉父亲,我劝你早点说,否则你父亲会被太子打一个措手不及,丢官都是轻的。”
窦德明脸色一变,追问兄弟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还隐瞒着什么?”
窦德玄吞吞吐吐道:“大哥,我们回去再说吧!”
……..
窦家兄弟坐马车走了,萧夏把马掌柜请来,笑问他道:“我一个朋友说,崇仁坊内有一座上元观,马掌柜了解吗?”
“当然了解,可以说非常了解,观主刘启明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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