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么,这泥胎像怎么还故意摆水缸上?”
“这种问题,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您这话说的,我不问你还能问谁啊,这档案室里又没其他人。”说着,谭文彬还故意朝着四周张望了两圈,小声呼唤道,“喂,还有人么?”
身前的卷宗纸,忽然被吹起。谭文彬当即瞪大了眼睛,档案室的门关着,窗户也只有墙角那一点点压根就打不开的玻璃天井,哪里来的风?
他是入了这一行后,就对这种无风自起的现象极为敏感。
远子哥说过,一些邪祟会通过日常中常见的形式,来表现出自己的存在感。
难不成,这里还真有邪祟?妈耶,什么邪祟敢寄居在警察局里?
谭文彬努力说服自己,是自己有些太敏感了。
谭云龙察觉到儿子的异常,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昨晚没睡饱,困得有点走神,爸,你刚说什么来着。”
谭云龙再次指了指那张照片:“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你比我更专业么?”
“爸,这就跟把你派去做物证技术分析和法医解剖一样,都是警察,你难道就不会么?”
“那小远呢?”
“我小远哥肯定不一样。”
“那你怎么不能像人家小远那样…”
“爸,打住,我觉得这个问题要是继续讨论下去的话,容易对咱们浓厚的父子感情造成伤害。”
为了转移话题,谭文彬再次看向那张照片:“爸,这泥胎像是白无常?”
“不是,根据被抓捕的犯罪嫌疑人口供,这不是白无常,他们将它称呼为‘余婆婆’。”
“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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