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了,但这种死亡方式,依旧挺震撼瘆人。
正常人自残到这种程度,早就死了,可他们依旧在继续。
强烈的意识刺激和可怕的痛苦感知,让他们变得像蛇一样,即使被剥皮清理后,依旧能继续扑腾。
不过,李追远的关注点,更多的在对方穿着的袍子上。
每一件袍子上都有着特殊纹路,应该是刻画有阵法。
李追远走向身前最近的一个家伙,这家伙已经自残得不成人样了,却还在继续蠕动。
少年蹲了下来,揭开那血淋淋且布满肠子的袍子,观察了内部纹路细则,这是用来隔绝气息的阵法。
李追远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血污。
袍子用料很精致,且年代久远,应该是一代代传下来的老物件,其内部或画或纹或编制而出的种种隔绝气息的阵法,繁复的同时却又井井有条,并不冲突。
只是现在被宿主的鲜血给污染了,这东西最怕血煞,算是彻底毁了。
保存完好情况下,拥有一件这样的袍子都算是传家宝了,连李追远都眼热。
别的不说,哪怕只是穿着它去偷东西,哪怕就当着主人面去偷,主人都可能忽然打个呵欠,注意不到你的偷窃行为。
而能一下子拥有十几套这样的衣服…这就是货真价实的底蕴了。
有底蕴且极力避免被因果感知到,这帮人的身份,自然就呼之欲出。
但看着自己视为最忌惮对手的存在,竟全部变成这副鬼样子,违和感,那真的是相当强烈。
李追远清楚,自己绝对是当事人之一。
可偏偏,他现在只看见了结果,却一点都不知道过程。
谭文彬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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