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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第一条,还是那已经说过好几遍的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和它可以合作,可以对抗,甚至可以惺惺相惜。
但千万别真觉得它会有感情。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这种人,现实里就有,你很容易找寻到例子。
它会主动找你玩,主动开你的玩笑,与你嘻嘻哈哈,但你千万别觉得你和它真就是朋友了。
否则,当你天真地认为你和它已经很熟时,你觉得你们关系到那个份儿上时,你上去搂着它肩膀,对它开一个它以前经常对你开的玩笑。
它马上会冷脸,反问你一句:
‘我和你很熟?’”
李追远:“它玩不起。”
身影:“它是看不起你。”
李追远:“我知道了。”
“这是第一条,第二条说说你的病情,我和你一样,记忆都有缺失,当你意识到这一点后,你就无法清楚具体缺失了多少。
所以,在你病情方面,我是真没什么好给予意见的,或许,也不用意见。
因为答案,可能就藏在艰苦摸索和尝试的这一过程中。
明晃晃地把答案写在纸上,举给你看,哪怕在你耳边喊上几万遍,也没意义,甚至可能会起反效果。
你已经在尝试治病了,我能看出来是有了部分成效,那就坚持下去。
不放弃,与病情与你体内不想出现的那个‘自己’做斗争,本身就是一种药方。”
“好,我知道了。”
“第三条,说说我的事儿吧。幸好,你离开这个梦境后,除了吃透的东西外,都会忘记,所以你也会忘记我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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