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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竟当真在府中柴房里捉出了可疑之人,褪去衣衫验明,果见此人身上烫有西玄王
府私奴的烙印。
侯府下人见状,皆是大呼冤枉。
羽墨栩站起身来对殷洛宁说道:“这下你总该无话可说了!”
殷洛宁却不看他,只单单望向南楚麟一个。“好吧,既然如此,那麽……此事系殷洛宁一人
所为,不关侯府众人之事,
请南相只责罚我一个。”
南楚麟闻言,反而笑了:“早就耳闻靖陵侯做事向来为他人著想、喜欢自我牺牲,如今看来,果然是真。”
这话旁人听来也没有什麽,却是刚好踩在了殷洛宁的痛点之上,只见他站起身来,正对上南楚麟幽深的眼,难得一见,有了怒容:“我已认了罪名,你们到底还想怎样?”
“西玄王是西玄王,南楚麟是南楚麟,侯爷何来‘你们’之说?何况,我这审案之人还未定罪给你,侯爷怎麽就急著认了?”南相爷此时转身,看向羽墨栩“人找到了,王爷心事也该
了结了,不如就此打道回府?”
此言一出,众人又更是一翻诧异。这南楚麟今天怎麽风向是转来转去,忽东忽西,
他究竟是
向著谁说话呢?
如果是都不向著,以他为人处事,也是不该如此好来好走。
南楚麟话方落地,羽墨栩便第一时间里出声反对“那怎麽可能!南相这案子断的也未免太过不明不白。逃奴的证言未取,究竟是谁的错未判,
该怎麽罚更是完全也还没弄清楚呢!”
南楚麟听了这话,笑著点了个头。这时有人为他抬了张檀木大椅来,让他慢慢审,他便也欣然坐下,缓缓才道:“王爷不提醒,臣到是给忘记了。可见这大理寺卿也不是人人都当得的。南楚麟果然不擅长断什麽案子,只是……今日这一宗,王爷既然要臣来断,那麽断得有何不妥,臣是一概不管的。”
而後,也不等羽墨栩与殷洛宁的反应,又说道:“关於取什麽证言,大可不必,臣对证言,
没有兴趣,也不耐烦听。至於这个错该怎麽判,罚又当如何罚,臣却有兴趣得很。只是微臣
判案,不高兴有人辩驳争执。所以事前提个醒,
谁来扰我兴致,可勿怪南楚麟手下不留
情。”
他先前是语气轻松,甚至颇有几分愉悦感,而後倏然冷下脸来,语气也跟著变得凌厉果决:“依臣看来,这个错,既不在王爷身上,也不在靖陵侯身上。而在……他。”南楚麟手里的折扇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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