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埋在心深处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如果那个人还活著,自己不会当什麽皇帝。
楚麒……楚麒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他们应当也会在雍州,过著天高皇帝远的逍遥生活。
简单幸福,无拘无束。
没有权谋斗争,没有诡计暗算。
只有桃花飞絮,江上远帆。
“……楚麒……”皇帝陛下一时之间,脱口而出。
这个名字,已经很多年不用了,叫出来,甚至有些口生。
连南楚麒自己听了,都不习惯,他笑了笑,说道:“不是说好了,这个名字,以後再也不能
用了吗,
怎麽今天又……”
萧祈却在这个时候忽然俯下身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疼痛丝丝黏黏绕在心头。
手抚摸在温暖细腻的皮肤上,那麽美的感觉,却让萧祈觉得很悲伤。
“楚麒。”他情动之下,隐隐出声,说了一句话:“都是我的错……”
楚麒却闭上眼睛,在心中叹息,有这一句话,死也值了。
“不是,不是这样。”把脸贴在萧祈怀里,轻轻摇头:“不是。是臣……自己愿意的。”
楚麒闭上眼睛,手臂攀上萧祈的肩膀。
身体变得热烫,灼烧著理智。
缠绵的、温柔的、激烈的、瞬间的、永恒的。
究竟那一种,才是真实?
或者,都是梦。
楚麒尽量分开腿,渴望萧祈与自己贴得更近一些,近到融为一体,再不能分开。
他不愿意与他稍微拉开那麽一点点的距离,不愿意总是站在一个距离之外远远的看著他。
为了可以与萧祈靠近,做什麽,都愿意。
哪怕,这种靠近,
这种紧抱,会让他……那麽痛。
皇上……
这所有的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
人生从来如此,恍然若梦,一觉醒来,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无论是痛的,还是快乐的。
那一段遥远回忆,结束在那个桃花纷飞的季节。
那一年的春天,他们查了佘县皇陵的案子,所有涉案官员统统交给西六州兵马司,押送进帝都,关进了大理寺,依法惩办。
那个春天,萧祈抱著昏睡的楚麟回到了若望城。
与曾经的每一次相同,楚麟只是虚弱的怎麽也睡不醒,任何针石汤药都不管用,
宫中御医绞
尽了脑汁,除了体虚之外再无法诊出其他病因。
那一年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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