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到头刺客都不曾断绝过,有什麽新鲜!我身边的人,白
鹭他们且不必说,
就是皇上暗中安排的,也十足是针扎不入,水泼不进了。再要不放心,就
只能在我身上挂锁了。”
“不是这样的。”云敏却不高兴赫锦佟那副满不在乎开著玩笑的样子“那夜情形蹊跷的很,敏儿当时就跃窗出去了。後来派人查探,说是这次选妃之事,有新进宫的公子们相约了玩闹才弄出来的误会。但是那天夜里,敏儿分明追著一个黑衣人,和他过了招。是非天教的武功
不会错!而且,那人绝非泛泛之辈。今日我又去看了一遍那些新近入宫的人,我想,定有他们派来的人混在里面。”
赫锦佟见云敏一脸凝重的神情,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敏儿,你真是!这有什麽大不了的?”云敏反问:“难道师傅觉得没什麽?”
“的确没有什麽。”赫锦佟的云淡风轻的说道:“若当真是非天教的人寻上门来,想要的,
也无非就是教主令。”
“他们想要教主令牌,这还叫没什麽?!”
“他们想要,就给他们吧!敏儿,如今我对那些,已经不执著了。”赫锦佟的笑,显得有些疲倦。
敏儿却并不同意他的看法“那怎麽行!教主令是只有教主才能掌握的东西,是非天教主代代相传的宝物。怎麽可以给那个背叛教主的逆贼得到!”
“我想……”赫锦佟听了,目光遥遥,望向窗外云天,淡淡说道:“或者对她来说,我,才
是那个叛教的逆贼。”
话说,小呼延与诸位难兄难弟一起罚跪,十二个时辰虽是难耐,但对他来说,也还算不得酷
刑。
想当初他随著老爹驻守边关,每每因为起床迟了延误了操练而挨罚,那才真是……
不但罚跪,而且是先挨个一百军棍,再去操练场跪著。
如今,他早都被折磨成了百炼精钢,跪著就跪著,保持那姿势不变,中间还可以睡上几觉,补补眠。
也之所以,
当管事的公公传令说让公子们可以起来了的时候,小呼延根本就没有听见。
旁边一位好心的推推他:“唉!你不起来呀?还没跪够是怎麽著?”
小呼延被吓了一跳,从美梦中惊醒,大叫了一声:“皇上?!!”
诸位公子听了,都笑个不停:“哪来的皇上,你还真是白日做梦。快回去吃点东西,洗洗睡吧!”、
呼延靳惜左右看看,真是做梦,於是迷糊著爬起来,腿已经麻了,扶著院墙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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