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只怕也被安王殿下毁去了。而太子虽然知道她的身份,却因为爱她,断然不会说出来。金子的去向,太子也不会说。无论如何,这整件事情,都与您安王沾不上一点边。就算我拿了这幅画,也证明不了什麽。何况,我从最开始,就没想为了谁而去证明什麽。”
“说的不错。”萧觞点头“太子贪恋美人,是他自己的错,他为了美人弄出国库亏空,也是他错,为了弥补亏空圈地私开金矿,还夥同朝廷内外诸多官员结党私自运金锭到他国,更是他的大错。数罪相加,他被废也是应当。自然与本王无关。”
“楚麒只是不明白,安王殿下您,既然不怕被我知道这些来龙去脉,那麽,又何必为了这一幅画,而去伤徐小侯爷?”
“楚麒。”萧觞起身,走到楚麒身边“你这麽聪明,真的猜不到为什麽?”
“猜不到。”
“好,那本王说给你听。”萧觞拿起烛台边的火折子,点了火,又将桌上那副美人图拿起来,凑到火边,烧了。
“因为,本王很想找个时间,就像此刻这样,同你在一个屋子里,聊上一聊。哪怕聊的话题是如此的没有情趣。只是你不肯给我机会,所以,我只好……自己找这个机会。”
(10鲜币)君上 66 枕水横波(下)
楚麒看著那画轴被火慢慢吞没,也没有什麽表情,只走到角落里,寻出一只弃置不用的四方鼎,双手握住了鼎炉左右双耳,抬高了递到萧觞面前。
“王爷,库房重地,禁燃明火。”
他这样的说话行事,算得上相当不给面子。
别说他仅是一个司农寺的小官,便是上头掌管著整个司农寺府衙的大卿前来,对著萧觞,只怕也不敢多说一句。
然而萧觞这个人,他喜欢什麽,偏就特别执著,无论对方说什麽做什麽,他只会越看越喜欢,怎麽看都只会更喜欢。
南楚麒越是如此,萧觞便越觉得他这性子就正对了自己的胃口。
便也不以为忤,只笑了笑,随手将那烧的剩了半段的画轴按进了鼎炉之中。
楚麒看著那跃动的火苗,以及火苗後面,安王轻浅的笑,目光稍一交接,便赶快移开,低头不语。
楚麒转身走出房间,将那焚烧冒烟的鼎炉远远的方在院子当中,免得火苗窜出,烧到账本。
楚麒转身回到房间内,只觉得面对安王是件让人觉得压抑非常的事情,很想此刻就写一份辞表递上去,然後立即离开这里。
然而这人要是如此好打发,自然他也就不是萧觞了。
安王殿下只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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