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就是最最器重信任,那麽让他去出城办什麽秘密的事情,也不足为奇。当下守城将领便也不敢耽搁了皇上的大事,问都不敢多问一句,命人速速去开城门放行。
羽墨栩躲在马车里,依旧的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团坐著缩在角落里。他一路只知道马车在前行,外头只听见马蹄踏动,却没有一点说话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直到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厚厚的车帘被掀开,羽墨栩只觉得视线一亮,也不知时辰,只是天边已经见著了一丝曙光。
而萧祈,就站在那一抹微光之前,半明半暗的笼在光影之间。
“就送你到这里了。”萧祈开口说“此处向北,要走两三个月的路程,大约还有十三四天的水路,过了蕊江,是个叫临江城的地方,再北走绕过斜月山,取道西南,一直走,便是诡月与西!国边界要道。”
萧祈看著羽墨栩迷惑不解的大睁著的双眼,便将一包用黑布裹住的东西交到他手上,说道:“这里有你路上需要的东西,银票、地图、出城文书,一路切忌不要张扬,收敛好了你的脾气,别给我惹事。马车上的两个人都是心腹,他们会一路护送你回到西煌王都。我既然烧了你的画,毁去你心中念想,自然就该还给你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所以,你可以走了,不必再做质子!”
萧祈言罢,便策马转身就走。
“可是……等,等一下!”
羽墨栩也不知叫住了他自己能有什麽话要说,但就是急忙的奔下马车去追。
萧祈果然停下,回头看了,见他却也并没有说出些什麽。
想一想,还是嘱咐一句:
“不必谢我。此去是吉是凶我并不能预料,只能事前提醒一句,西煌内乱,必不太平。小心珍重。”
这一句说完,便果真是纵马飞奔而去,顷刻之间,只留下一路马踏出的尘埃。
羽墨栩站了一会儿,便在那两名随从的催促下乖乖上了马车。
朝著萧祈所说的路线,跋山涉水,向他的故乡西煌古国而去。
他不是楚麟,所以,没有先知之能。
若有,或许,一切也应当会有不同……
一连十日,虽有医官轮流诊治,睿帝的病,却日渐沈重。
所谓心病难医,针石药剂,未必管用。
睿帝接连十日不朝,也十日未曾召见任何人。
朝中失去了太子,无人可以监国,原本被看好的齐王,因为牵涉到太子案,自然更是不可用。
何况皇上哪里也未有任何动静,谁也不知他所属意的太子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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