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民间私自言语评说的。
只是萧只一路所见,加之夜晚飞檐走壁在不少高官家的墙头听消息,也大致可以知道,原来所谓谋权篡位的西煌贵族,也分为两大门阀派系。
这两派人人,原系良方旧贵族的人马。一派是占据了玉临县以及南边势力的单氏一族,另一派则是占据了青商县以北,西煌国都等地的云氏一族。
两个门阀派系,宿怨已久,虽然合谋篡位,事成之後却又即刻反目。只是目前各自拥兵一方,休养生息,并不轻言干戈之事。
兀术国目前的情形来看,因为地利的关系,一直都是站在南派的单家人一边。因此,萧只一路过来,看见不少兀术精兵进驻西煌各个主城之外。
玉临县界内山道颇多,并不十分开阔,萧只滞留几日,便思量著是否应该回去。以西煌现在的局面而言,若南北两方不动武,南北分治,对诡月及兀术,都并没有太多好处。
而朝中以宰相殷家为首的一众官员在主和……难保不是与兀术之间有了什麽私下的协定。
可是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显然不是那麽容易找到事实依据的。
殷相在朝中风评素来不好,也有御史弹劾其里通卖国,可惜相府势大,又得睿帝器重,不是那麽容易撼动的。
萧只清早坐在茶馆二楼吃早点,正自出神想著事情,楼下街面上便起了争执,吵吵嚷嚷声音极大,一下子便把他的注意引了过去。
茶馆所在是镇子中心地带,商贩多,人也多,清早起来,才开始摆摊,界面上看起来还稍显杂乱。那一群人追著一个少年穿街过巷,所过之处鸡飞狗跳,相当惹眼。
那少年穿著一身粗布衣裳,十三四岁的年纪,身子骨也瘦弱,被那一群人家丁扮相的人追著打。
追著打人的显然手上有两下子,而被打的那一个,显然越跑越慢,最後毫无还手之力。这情形让萧只十分的看不惯。
身在西煌,他不想惹来别人注意,便闪了个身,从楼上纵身跃下,以著最快的速度,抓住了少年的衣裳,扯著他朝一处偏僻的巷子里躲去。他的动作都只在顷刻之间,不费吹灰之力已经带著人跑出了很远,那些家丁哪里追的上,根本是连所来何人都没有看清楚。
那少年见追著自己的人都不见了踪影,一边躲在萧只身後探头偷看,一边大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这次真是死定了。”一边说一边拉起衣襟看看自己身上方才被踢的那处伤,“哎呦,真是疼啊。这群王八羔子!”
“他们为什麽打你?”萧只把身上带著的化瘀药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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