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没必要再找了。但是──”
司霖说道这里,又忽然蹙眉沈吟,“要是这三皇子没死,待在诡月倒是躲过一劫的。他要在这种时候回来西煌,那岂不是自寻死路?无论是姓单的还是姓云的,落在谁的手上,可都不是生不如死的下场。”
萧只不是傻子,司霖想到的事情,他自然早已经想过几回。只是当初放走羽墨栩的时候,他就已经下定决心,再不插手过问此事。路是羽墨栩自己选的,原本也就与他无关。
可是如今就在西煌,难免不会想起他。
如果他果然活著,又会身在何处?
是侥幸在宫变的混乱中逃出,流落市井,过普通人的生活?
若是这样,自然最好。
如果没有呢?
是落到单家的手上,还是云家?
羽墨栩是羽墨皇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不死,对於觊觎皇位的野心之人而言,总是个威胁。
萧只想来想去,无论怎样思量,都觉得羽墨栩还活著的可能性已是十分渺茫。
就在萧只安静想事情而司霖埋头苦吃的时候,他二人的桌旁忽然凑过来一个笑吟吟的姑娘。
原来,这偏僻地方的小饭馆并无单间,二楼吃饭的地方统共十几张桌子,只是这个时间,并没有什麽人上来吃饭,偌大个地方,都空荡荡的闲置著。
这姑娘容貌十分讨喜,竖著发髻,一身暖黄色的裙装。手里拿著一个信封,上面并无署名。
“我家主人有请。”
她放下信封,转身飞快的跑了。
萧只看著她跑远,自然想起是曾经彻查佘县皇陵案时,在赫锦佟船舫上见过的侍婢,名字他到真的是不记得了。
於是拆开信笺,果然是赫锦佟的邀约。他先自己一步来到西煌,想不到如今也正在此处不远。
萧只仍旧挂记著他身上的蛊毒伤,并不多想,自然是把司霖安顿在了客栈之後,便动身去见赫锦佟。
赫锦佟是一个讲究奢侈跟排场的人,无论走到哪里,自然都是要带著他身边的仆婢、住最贵的店、守著风景最好的房间、喝最好的酒……
即使是在西煌,即使身上中毒受伤,他也不会耽搁了这份享受。
萧只见到他的时候,他正靠在窗边吃著一道据说是此城里最有名的招牌菜,清蒸鲜笋。
见了萧只,便招呼他一道对饮。
赫锦佟的袍子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斗篷,把伤处遮住,露出的地方隐隐只能看见一点被白布裹著的痕迹。
萧只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问道,“你要找的那个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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