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点头。
“这种时候,我料想你就算信不过我也一定会跟我走。”他说,“我虽然大事上不能站在你这边,但小事上也并不打算害你。所以,你倒是可以放心的。”
赫锦佟这人,要做什麽事虽然并不讲明,但是好与坏都有言在先,萧只竟然有几分欣赏他的坦率直白。
於是欣然点头,“我放心得很。请教主引路吧。”
他话音方落,赫锦佟身後的婢女白露便吹了声口哨,显然使了内力催发,声音传得极远。不过一会儿功夫,便有个红衣少年驾著车马前来接他们。那车马之上的族徽标记竟然是目前西煌军权在握的大贵族关家所有。於是,上了这个车驾,显然一路过关,等闲不会有人敢来拦阻。
车马一路畅行无阻,到附近城镇一处府宅别院跟前停下来的时候,已是黎明时分,天色蒙蒙。
从旁侧角门进去,丝毫不引人注意。
萧只一路只想著照顾羽墨栩,下车时候才想起被他丢在客栈里的司霖。将他一个人丢在那边,他的身份特殊,被人发现,也是不好过的。於是回头,才要把这事拜托给赫锦佟,却见到赫锦佟身边那个叫白月的婢女居然已经领著司霖从屋子里迎了出来。
“你果然用心良苦,计划周详。”萧只无奈笑笑,也不知该不该赞他深谋远虑。
“大夫已经在屋里等,我就不跟著进去凑热闹了。这里东西一应俱全,王爷您自便就好。”赫锦佟抬了抬下巴,示意身後的两名侍女跟在萧只身旁伺候著,自己则转了个身,打著呵欠朝著别的院落走去。
显然是困了要去睡觉。他身後照例是呼啦啦跟著一群婢女仆从,前呼後拥的退场了。
萧只抱著羽墨栩进屋,只见一个年过五旬的长者立在床边,拱手朝他施礼。
萧只怀里抱著人,便只颔首作为还礼。
他把羽墨栩放在床榻之上,尽量轻缓的动手脱去那件外袍,让羽墨栩趴在锦缎被褥上,慢慢分开他双腿,让後穴受伤之处显露出来。
那地方被烫得皮肤焦了大片,伤得血肉模糊,萧只只静静看著并不言语,唯有羽墨栩在床上梦呓般呻吟叫痛的时候,他便伸手过去,轻轻拍抚他的脊背。
那老一者察看一边伤患处之,许久,才重新抬起头来。
“伤得是不是很重?”
“无妨。”医者显然不是一般的江湖郎中,出手便很有几分把握,“性命无忧。只是要想医到完全愈合,也要许多时日。想长出新的皮肉,便要用特殊些的药草,疼是必定会的。”
萧只点头,伤在那种地方,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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