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让身边近臣代笔,传召自己回宫。
睿帝没有说急招他回宫的因由。但是萧祈近日也听到传闻说父皇微恙。
只是,若果真微恙,怎麽会连执笔写字都不能够?
这件事,他自然极为担心。几乎是接到诏书之後,立即就命人收拾行装准备上路。
可是,一说到上路远行,紧接著,便还有另外一桩麻烦。
自从羽墨栩伤养得稍微好了一点之後,萧只便与赫锦佟告辞,带著他离开西煌回到军中。
驻军如今扎营在城外四周,而主帅则居於城内,每日登城楼眺望,与兀术远距离相对。
由於羽墨栩对陌生人的靠近一直十分排斥,萧只便把他安排在自己住的院子里,空房间也多,照顾他十分方便。
他皮肉外伤其实也好得差不多,只是大概伤了元气,面色总不见好,既食欲不佳,又天天闷在屋子里一步都不愿意出门,不说话,不爱动,整日恹恹的没有精神。
调理气血的药一副接一副的喝,依然还是三天两天的生病,要麽吐,要麽高烧不退。请军中医者轮流来给号脉,却都说不出症结究竟在何处。萧祈只能当他是伤了身体根本,也不知究竟要养多久才能好转。唯有慢慢的等。
可是,如今萧祈要奉旨快马回都城皇宫,这般著急的时候,自然是不能带上羽墨栩的。
何况他的身体,要带著走也是不可能的。
把他留下,他除了萧祈之外,连一个陌生人都不敢见。
萧祈在院子里徘徊来去,想著一会儿至少要好好跟羽墨栩交待一下,不然就这麽走了也不能放心。
这个时候,门外侍卫已经向他报备,食物饮水以及替换的马匹都已经准备妥当,随行侍卫也都在外面等候,只待王爷一声令下便可动身。
萧祈却抬手挥退左右,让他们都去外面等著。
自己则缓步走到羽墨栩住的房门外,叩门,也不用等回应,便直接推开。
“栩栩,在做什麽?”
他进门,只见羽墨栩只穿著中衣坐在桌旁,在一张铺了厚毡的宣纸上画画。素白的衣服上不小心沾了几滴小墨点,深深浅浅的晕染开来,宛如几朵初冬新绽的墨梅,十分可爱。
羽墨栩见他进来,手里拿著笔从桌旁站起身,看著他。
萧祈这才看见,他不止衣襟袖子弄上墨痕,甚至手上脸上也有几处,於是走过去,拿起一条锦帕沾湿了帮他擦干净。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照顾羽墨栩已经十分习惯,连称呼都变得亲切亲近起来。越是了解就越是觉得他像个小孩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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