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话,让我有些不能明白了。”
“既然这样王爷不明白,那我就有话直说。”楚麒看著萧觞,忽然就冷冷淡淡的笑了一下,“我南楚麒不是一个凡事坐以待毙的人。您想要什麽,已经表述得十分清楚明白了。可是你会做什麽,我从昨天到现在,站在这个地方来来回回想了几遍。与其等著你把你的筹码拿到我面前,我再迫於形势不得不去妥协屈从……这样的戏码,对你来说,未免乏味。对我来说,浪费时间。倒不如一次把事情说个清楚。你是做了怎麽样的算计,明白告诉我吧!如果是交易,只要值得,我愿意换。各取所需,比坐在这里等著时间慢慢过去,要有用许多。”
像这种时候,但凡与南楚麒这个人面对面的说话,萧觞常是觉得不可思议。
无论身份上是皇子和一个普通的伴读,或者是王爷和一个司农寺的小官吏,又或者像此刻,他们之间,一个是胜券在握之人,一个则可算是阶下之囚。可是无论身份上怎样变化,在面对面站著说话的时候,南楚麒这个人就永远可以给他一种针锋相对的错觉来。
无论言辞语锋还是神情意态,气势不输分毫。
而举止行动、所作所为,往往又很是独特,比如方才他说的那一番话,既意料之外,细想之下,的确是南楚麒的做事风格。
有时候萧觞也很迷惑,自己会被他吸引,喜欢的究竟是他这个人本身,还是喜欢……就这样面对著面,与他针锋相对的那种快意的感觉?
萧觞听完了楚麒的话,并不急著掀开底牌,反而坐了下来,看著桌上菜肴。
“兰姨很久不下厨了,不如你也坐过来尝一尝她的手艺。”
楚麒并不为所动,“你是怕我听完了你的话之後,更加没有食欲胃口,吃不下去吗?”
“人太精明,有时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萧觞叹气,笑得很有一点无奈。
他从不这样笑,所以连他自己也似乎有点不习惯。
“说吧!”楚麒问他,“皇上已经不在,你要做的都是些什麽?”
“我的事情,比较复杂,不能每件都说给你。只捡一部分,你想知道的吧!”
萧觞说著,探手入怀,拿出叠好的一张纸来,递给楚麒看。
楚麒结果,展开。
那是一张罪状,名字署的是南楚麒,手印却不是他的,笔迹也不是……
楚麒打眼看了,二话不说,抬手便要撕毁。
“别冲动。”萧觞却按住他一只手,凑近过去,对他说道,“你应该知道,有没有这一张纸,其实关系不大。他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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