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想。
这件事情,千万必须保密,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毕竟到了这步田地,总不能半途丢下不管。他清楚的知道,传闻所说的谋逆之罪,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十之八九是那安王萧觞倒打一耙。
就算明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他可以管的,可他已经不知不觉就被搅了进来,身不由己。
萧祈一到了密道入口处,便已经忘记其他,连殷洛宁拿给他的密道路线图都没有心思去看。只想要先见南楚麒。
而楚麒这两日思虑太重,伤心过度,加上他之前与萧觞那一夜云雨,身体疲惫已极,不堪负荷,只在那天清醒後吃了一点东西之後,便依在石壁边上昏睡起来。
萧祈来的时候,他依然睡著。
密道入口,只不过是一个昏暗的石洞,满是尘土的简陋,除去石块杂草之外,并没有什麽多余的东西。因而楚麒身上只盖著件单薄的衣裳。
萧祈走过去摸他,便只觉得皮肤是滚烫的,脸色苍白得就像蘅窑的白瓷一样,全无半点血色。
他便把外面披风裹在楚麒身上,将他抱了起来。
这样大的挪动,楚麒轻蹙著眉头,恍惚著睁开严禁,清醒了些。
因为实在难受,强打起精神。见是萧祈,神情立即变得急切起来,张口便要说话。只是烧得厉害,嗓子干哑,居然一点声音都没出来。
“我没事。”萧祈像是知道他要问些什麽,很快开口便道,“只是小伤,身上穿了护甲,骗他们而已。”
楚麒闻言,这才放心了些,轻轻点头。过了好久,哑著嗓子也说了几个字。
“我也没事。你别担心。”
“楚麒……”萧祈抱著他,像有很重要的话要说,可又迟迟不说。
到最後,只变成了一句,“我们离开这里,也许不能再去雍州了。”
“我知道。”楚麒说,“不去……也没关系。”
像有某种默契一般,他们见面,都相同的,在此时此刻,对於楚麟的死,选择回避。只言片语都没有谈及。
不想、不敢、不愿,在外人的面前,他们什麽都不能说。
於是就仅仅是简单的几句对话,再也不提其他。
殷洛宁确认了密道入口的几处机关,把门打开,然後领著众人点燃火把,一路蜿蜒环绕,顺利进入的祭司宫的内部,然後一直来到阴阳泉水池。
这整座宫殿因为睿帝之死,神官又大批遭到斩杀,便被封禁起来,内外皆是死亡般的肃穆沈寂,心境使然,连草木看起来都透出一股衰败之气,与从前看上去竟是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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