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一番味道。
好像蛇。
「酒放好了?」杜康嗅著满桌子的酒香,心底里便觉得高兴。
「是的公子,另外楼主说刚才忘了提醒公子别喝太多酒,伤身。」小僮把耳边听到的话重覆出来。
杜康挥挥手,叫小僮退去,又在心里骂道∶「臭狐狸,自己不喝酒又要来阻止我……」
「杜美人,今晚你是我的了。」夏炫趁著杜康走神的时候坐了下来,色迷迷地看著他,然後放下五十两银子。
这时杜康说话了,一眼过去便看见桌子上放的银子,又瞥了瞥坐下来的,眉头一皱。
「夏公子,我还没同意你与我对饮。」
「说笑,我夏炫做任何事要人来同意的吗?今夜我坐下,你该荣幸才对啊美人。」
眉头皱得又再紧一点,这人还真是讨厌,可是甩头想了想,只见杜康无缘无故地笑起来,倾国倾城。
有人要来给他羞辱,杜康不从的话又真是不太给面子。
「那麽夏公子这里的银子是要买多少杯酒呢?」
夏炫比了比手势,哪知道杜康竟哈哈笑起来。杜康轻轻地说,「夏公子,昨天你才喝了三十杯便醉了,恐怕今天你有一半的银子都是白付的了。」
「是不是白付,喝过才知道。杜美人你准备今晚乖乖地上我的床吧。」
杜康不以为然地笑著,执起一杯酒,放在耳边又嗅了嗅。天下间最香的还是酒香,不过美酒当前竟然有个混帐在碍事,看见就恶心。
酒啊酒,要你让他喝进肚也实在难为,唯有希望他早点醉,那麽今天的酒都进我的腹内就好了。
喝下第一杯。
那厢是千杯酒千杯不醉,这边是一调哼尽东街。
入夜後东街的青楼妓馆都点起了灯笼,夜色在天,但天底下却是灯火通明,这才是东街的开始。韦知白晃著扇,一路走得气宇轩昂,身边是脂粉气,娇声莺语,韦知白却斜眼一瞥都没有。
韦知白说他是个有原则的人,风流不是下流,好歹他也是有要求的,这般庸脂俗粉岂能进他的眼?而且啊,他今夜可是有目标的。
「你们说……」他转头问身後的两个侍卫∶「风月楼新来的杜美人可真是谣言般好?」
「他的名字愈传愈响,怎样也有几分姿色的。」
「姿色如何暂且不知道,只是名字改得已经够好,杜康杜康,听著也不自觉地有点醉了。」韦知白勾起笑容,继续哼著∶「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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