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他的话,挂起一个笑容说∶「知白虽然游手好閒,但都知道什麽叫做职责所在,两位不用把此事记在心上。」
杜康本来是在喝酒,听到韦知白的话後便不禁问道∶「知白为什麽再不能出府?」
「不过是破事一件。」韦知白苦笑道∶「今夜我们举杯畅饮,不提愁事,那些事还是将来再说。」
「好。」杜康举起酒,敬过在场的人後喝下一杯,忽然想起还未知道那两个侍卫的名字∶「未知两位的姓名?」
「我们是兄弟,我是张一。」肤色较黑、体型较结实的侍卫介绍说∶「至於弟弟是张二。」
这一夜过来,桌上的菜肴已经被扫清,毕竟四人都男子,食量自然不小,至於酒更是一巡过一巡,已经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最先醉的好像是张家兄弟,後来韦知白又醉了。
杜康扶著醉了的韦知白进房,再放他到床上,看著他醉後的样子,杜康总是不经意地把这个韦知白与当年的潦倒书生重垒在一起,他们眉宇间都有一份很重、很重的忧愁。
忽然一阵风吹来,入秋後的夜风已经令杜康觉得很冷,不自觉地握上韦知白的手,想有一股温暖传到自己的身上。可是这样还是不够的,杜康突然想起昔日被潦倒书生抱在怀里的暖意,不知道韦知白有没有呢?
如此想著,杜康便躺到床上,躺到韦知白的身边。
韦知白像是感觉到床上有人,一个翻身,把杜康拥进胸口里头。
杜康听著韦知白心房传来的平稳心跳,又感受著韦知白身上的体温,人类的身体总是很暖和,不似蛇,总是冰冷冰冷。杜康一直想要的,就是这般温暖。
不知不觉地睡过去,杜康被一个梦卷进里头。
梦里是潦倒书生的转世,这一辈子潦倒书生的名字叫作李良,他是一个商人,妻子是父母之命而来,所以他对她没有什麽感情,而且他常年经商在外,要年轻的妻子独守空闺。
後来妻子和家里的仆役偷偷地发生了关系,李良一直都没有发觉。待发现这个事实的那一夜,他刚刚回家,妻子和仆役在饭菜下了毒,直到毒发的时候他才听到哭泣的妻子说出真相。
他不甘心地问∶「为什麽?」
「为什麽?为什麽你不爱我?为什麽要让我每日每夜自己呆在宅里?」妻子不断地指控垂死的李良,後来更加压制不住地哭著,她说∶「对不起,我爱上他。」
听到这一番话,李良沉重的心变得舒坦,他一直都知道他要爱的人不是她,但这麽多年走遍这麽多个地方,李良也一直找不到他该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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