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有一点不同,他实在令人难以拒绝,他有的魅力绝比当年的潦倒书生更多。
假若他不是潦倒书的转世,杜康又会不会喜欢他呢?
杜康还没想到答案,便有一手握起他执笔的手,「美人,你我便为这幅画题上字。」韦知白的声音在杜康的耳边温柔地响起。
一勾一勒,题的就是《短歌行》中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韦知白找到他的杜康,杜康找到他的潦倒书生。
杜康回过头看向韦知白,二人相视而笑,才想又进一步亲密的行为时,门被人轻敲几下。
「进来吧。」
一个仆人闻声推门进来,说∶「公子,贾国师今天又在咱们府外了。」
第四天了,这个国师到底想怎样?韦知白叹一口气,想来这样都不是办法,便牵著杜康的手,一起走到大门前,命仆人把门打开,果然看到那个黑杉的贾清。
这个时候韦府门外的路人看到韦知白安然无事,旁边站著杜康,市井上的狐狸精故事立刻告一段落,原来韦知白是沉醉在温柔乡中,但有人又乘势推热回那个观点。
杜康不就是那只狐狸精。
可是贾清已没暇关心这些谣言,当看到韦府的门打开後,他的视线扫过韦知白後就立刻落在他身边的杜康身上,迎面而来的妖气渗入肺腑,他觉得一身舒畅,却又蹙眉不语。
「贾国师,不知你每日於我韦府前到底是所谓何事?」
贾清故作虚幻地说∶「哪里有妖,贾清便到那里。韦公子,我早就说过,有妖气。」
「妖?可惜知白对於鬼神之说向来不感兴趣。」韦知白只想快点把这个国师赶走,他总觉得看见他就心里不舒服。
「但我的职责是除妖,保京师平安,纵然韦公子没有兴趣,但只怕那妖精对韦公子有加害之意。」贾清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杜康,看得杜康心虚,不敢开口说话,握著韦知白的手愈来愈紧。
路人也扬起双耳,要听清楚国师说的话,或许又能得到第一手的最新消息,这些八挂閒谈,就是靠人刺激上来的。
「国师看我依然无事,就不用太过忧心。这天下之大,也许那妖只是想找一个安身之所,国师又何必扰他?」
「安身之所?向来人与妖不能并存,韦公子的好心不该放在此。」贾清顿了顿,继续说∶「我於韦府前已观察很久,这里的妖气一天比一天重,恐怕会对韦公子造成祸害,不过进内一看,求个安心罢了。」
韦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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