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采,要是让其他凡人看到必然心动怦然,可是贾清是道士,现在霸占了他身躯的沈墨之是只魔,就杜康现在的魅术怎能惑之?
「蛇妖,你这程度还是远远不及九扬。」沈墨之仍然嬉皮笑脸著,对眼前的杜康完全没有一点怜惜之意。
「哦?」杜康挑起眉,暧昧地说∶「原来国师与我哥哥都有过交情。」
「看你怎样认为吧。」
贾清和九扬有的是爱意,沈墨之和九扬就只有敌意。
「那杜康就觉得奇怪了,昨天国师才跟杜康说什麽妖精要待在妖精的地方,遇到你便注定被你灭掉,何以国师还会与一只狐狸精有交情?」杜康哈哈地笑道∶「不过杜康当然十分明白,像哥哥这般美人,谁能抵挡?现在这个下场,只怪杜康的样貌还未修到家。」
「错了,你比九扬差的就只有这儿。」沈墨之指著自己的脑袋说∶「我既没有掩去雄黄之味,你又为何要堕进韦知白所设的局?别说你不知道妖蛇最怕雄黄。」
情字最伤人,尤其是人类的感情最不可信。
如果杜康如九扬聪明,就不会为到情字而伤倒自己,为了自己,救不了自己所爱的人都没关系,哪像杜康现在为了一个凡人而明知是陷阱都甘愿犯险。
这样赚得了什麽呢?
沈墨之於脑海问道贾清,你说我想的对不对?
贾清反驳说,谁说九扬不会来救我呢?沈公子太想低感情二字了。
杜康轻咳两声,想起早上韦知白对他的不留情,他的心坎便传来一阵痛∶「就当是杜康瞎了,现在终如国师所愿,国师又何须太在乎前因後果。」
「所言甚是。记得我提醒过你,你会注定被我灭掉,是你太过掉以轻心,想不到会由你爱的人来对付你吧?」沈墨之弯下身子,抚著杜康的脸,柔和地说∶「你身子有我想要的东西,你且猜猜是什麽?」
杜康抬起手,一掌拍开沈墨之的手,但他此刻虚弱,手只得被沈墨之握回,紧紧的使他不能动弹。
他深知这点,倒没有再挣扎,只是疲惫地闭上眼∶「是什麽也好,难道又有差别吗?」他大吸了一口气,抚平直达心脏的那股热力,又迅速地压倒腹中的疼痛,
「的确没有。」他一手拉起杜康,正想探掌伸起蛇胆的位置,哪知道杜康这次心里传来一把声音∶「弟弟,护著蛇胆!待哥哥赶来。」
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杜康旋即睁开眼睛,把沈墨之推开,脸上的血色似乎红润回来,说话也坚硬了很多∶「我说的没有差别是,无论什麽你都休想拿取。」
沈墨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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