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也许杜康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所以他为到韦知白的,从来都是纯粹而真心。
「杜康待人从来都是竭尽真心,他不是没有想过告诉公子他的身份,但是九扬阻止了他。难道杜康说了,公子就不会介怀吗?」
韦知白犹豫了一会,会还是不会?
他清晰的知道如果要当时还未完全确立心意的韦知白接受这个事实,他怕是不能的,谁能想像夜夜睡在身边的是一只蛇妖?因此他坦诚的说∶「会,假如知白能够接受就不会促成今天的结果。」
「这结果有一半是源於有人刻意所害,不能全怪公子。九扬只想问公子一句,现在你又可介意杜康是一只妖?」
「若知白会有介意,心里就不会如此难受。知白懂得今次是自己的错,我也不能奢想杜康会原谅我……」韦知白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重,也可听出他对杜康的心。
原来不是不爱,而是当时还没懂得何谓爱。
「天赐良缘。」九扬淡然地说∶「这四字非让公子与杜康安稳地就有一段姻缘,而是需要历经考验才能有一段美满的感情。昔日公子尚不懂珍惜,但现在亦为时未晚。」
但是韦知白惨淡地说∶「可惜知白已经不知道怎样面对杜康,只希望杜康能够保住性命就足够。」
对於韦知白的说话,九扬只觉得好笑。原来他并非不敢奢想杜康的原谅,而是自己没想过要如何令杜康原谅他。他过不了自己的一关,纵然是天赐良缘又有谁可得?
九扬也没有再多说什麽,只是要求韦知白让他住进府上,好让他照顾杜康。
结果这几天下来,杜康的身体也恢复得不错。刚开始的时候韦知白偶然都会静静地坐在床边,看著杜康沉睡的样子才敢开口说几句话,後来杜康开始清醒,韦知白便把自己困在对面的房间,只吩咐张一要好好的照顾杜康。
这天,张一把午饭端来给杜康,他看见杜康倚在床边,已经不见初时见面时的风貌,只有呆然的目光。然而当他看到张一时,都会勉强一笑,然後命他把饭菜端走。
张一看到杜康日渐消瘦的样子,不忍地说∶「公子你怎样都吃一点吧,这些都是我们公子……」自知失言,把话硬生生地止住。
「不用了,我不吃饭也死不掉的。」
杜康的话没有错,张一又找不到话反驳,只得把饭菜端走,离开的时候九扬刚好进来。他皱眉看著那些原封不动的食物,又看到杜康呆滞的样子。
他吩咐张一把门关上,再走到杜康跟前坐下。那一瞬间,才可以看到杜康的脸上来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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