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什麽!」韦知白激动得拍桌站起,但很快又自嘲的坐下∶「走也是应该的,我负了他这麽,恐怕他都不想再见我的了。」
昨夜他推开的时候看到杜康同样站在房内伸出头看著天空,那刻他真的想永远就这样看著杜康,但当视线对上的一刻,他彷佛看到杜康的爱意就内疚的别过头,又怕多看一眼,杜康会对他心生恨意。
他以为就这两人默默的看著月亮都是一件福事,但是他看著杜康启口彷佛是想说什麽,他不敢猜量杜康会说什麽,他那刻只想躲起来,便把窗关上,却於窗前站了一个晚上,直到张一跟他说杜康晕倒了,他才知道自己又对杜康做的伤害。
他不想的,韦知白本来就不识如何去爱人,对著自己三番四次的伤害的人,韦知白根本不知如何是好。事到如此,杜康想离开都是应该的事,他还有什麽资格去拦他?
「公子!」张一急得的大呼韦知白∶「杜公子现在要走了,天下这麽大,如果公子真的让他走了,公子只会抱憾终生!」
「那麽我可以如何?我真的不知道……」这一刻的韦知白真的软弱得无助。
「请公子快点去拦住他吧,我们都看得出杜公子还是喜欢你的。」
「喜欢?」韦知白讽刺的想著,他都喜欢杜康,但他狠心的伤害了杜康,这样就叫喜欢吗?他还资格去领杜康对他真心真意的喜欢吗?没资格了……
那头的杜康以为离开是好事,这边的韦知白以为放他离开的应该的事,可以说他们的想法都是不谋而合吗?两个傻子把自己放在囚笼里,明明笼中没有上锁,却不敢推开他飞去对方的身边。
顷刻,为韦知白端来午食的张二又急急的冲进来∶「公子,你怎麽还在这儿?九扬和杜康公子都要走了!」
一句话,令身在韦知白旁的张一什麽都顾不了,把还坐著的韦知白拉起,把他拉到门外。
韦知白还有不少的怯意在抗拒著,但是到了门外的时候杜康与九扬刚巧走了出来,这一刻,韦知白凝视著杜康,杜康看著韦知白也目不转晴,万物好似停住了在这一分。
杜康消瘦了,这是韦知白的第一个感觉,是不是贾国师把杜康的身体伤得太深,想来也是,连杜康的蛇胆都拿走了,所以杜康的伤势是不是还没有康复?
韦知白憔悴了,这是杜康的第一个感觉,是不是韦知白的太过内疚又不知如何面对妖物的自己,想来也是,有多少个人类可以接受得了那些夜里的枕边人是条蛇?
「你的伤好了?」在这样沉默的环境里太过尴尬,韦知白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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