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她又说∶「韦公子这段时间不再来东街,倒是苦了我们不少,再找不到你这般好公子,奈何公子沉醉在杜美人的温柔乡。而韦公子现在又传妾身来,莫非公子真的连杜美人那种绝色都厌倦了?」
韦知白勉强地说∶「知白说过,男娼岂及得上女妓……」但很快就被花魁抢过话去∶「公子你这话说得真勉强,明明是喜欢了人,为什麽又要放他走?」
花魁虽是风月场所里的女子,但都看过里头不少的妓女误奉真心而之貌,就像韦知白现在的样子。
「知白做错了一件不得原谅的事。」像是找到谈心的人,韦知白终於放开怀抱说∶「我原谅不了自己,他也不会原谅我。」
「既是相爱,只要坦诚相对,有什麽错会让他原谅不了你?只怕是公子太过内疚,错入胡同。尚未过得了自己的一关,又如何站出来让人原谅?」
「我让他走了又万分不舍得……」韦知白倒了一杯酒喝道。
「走了就去追吧,这天下虽大,但有缘人自然能相聚。」花魁微笑说道,忽然瞥见房内的一张挂画,正是当日韦知白为到杜康而画的,她说∶「这画画得好,杜美人千杯酒的风采妾身今天总算能够看见,但要画得出他的神采,相信就只有有心人才能。」
韦知白顺她所说的话看向那张画,这些天夜他就是靠这幅画来聊慰相思,画中一锭银子就是杜康画下的。
花魁又摇头说∶「可惜了画上题的字,没了杜康,何以解忧?只怕是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韦知白看著桌上的酒,想起自己夜夜的忧愁,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喝酒喝我狠,这趟花魁一来,似是把他心里的千万个结打开。
「公子,妾身也曾为你心生爱慕,可是妾身更知道我不是公子的那个人。难得公子遇到真心喜欢,还有什麽理由放开?也许公子做的错事令你没颜面面对杜美人……」花魁调皮的说∶「既然颜面都没有,公子还有什麽怕失去?事情若计较太多,只怕公子会错失更多。」
「想来知白这辈子除了杜康,就以遇到你这位知己最高兴。」花魁的话令到韦知白把连日来的忧虑释然,从前是他以为杜康一定不会原谅他,但他却还没有争取过。
幸得花魁为他解开死结,要不然恐怕韦知白一辈子都只会想念杜康,为杜康愧疚,韦知白是该去把杜康找回来的!
「能获公子称为知己已是妾身的幸事,只是公子可知道……」
「知道什麽?」
「相国府的千金在选夫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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