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杜康都不跟它计较,他觉得能够偷偷看一会潦倒书生就够了。可是这次它真的很无耻,去到危急的关头才什麽都看不到,杜康已经坐在这里很久了,但湖面依然平静,韦知白的样子都没有出现过。
知白他,现在到底怎麽了?
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杜康的心没有比现在更痛,知道知白於面里下雄黄的时候很痛,醒过来以为可以与知白重修旧爱但他还是不愿见他时很痛,决绝的离开的一刻很痛,可怎样都不及现在痛!
就像有一寸寸相思像虫蚁般腐蚀他的心,又有一分分害怕顺著时间而钻入他的胸口,还有一缕缕的爱意攀附著他的相思与害怕,使得愈演愈烈。
--我要走了,可能你我都不再见,希望你会好好活下去。
走的时候以为对两人都是一件好事,最後连回头都没有,走得义无反顾。也许当时韦知白都想留下杜康,也许杜康只是在等待韦知白的开口,结果韦知白没有开口,杜康也回来妖界了。
不再相见的话说得容易,但当杜康知道韦知白要死了,他想到可能以後都见不到他的那一刻,杜康才後悔为什麽他不留在韦知白的身边,即使他救不了韦知白,至少他们还可以一起多待几天。
现在他想回去九扬不准许,乾爹不准许,要是韦知白真的要死了,谁可让他见他最後一面?
浓浓的恐惧覆盖在心头,生离死别在即,但是他跟韦知白都还未表白心迹,又没有许下过海誓山盟,这样使杜康怎麽甘心?当日所有的爱意都不过由他人口述,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亲口告诉韦知白他喜欢他,确实地说一次。
他们更没有一起看过天上这麽圆和亮的月亮,给多一次机会他吧,让他与韦知白再一起吧。
只是还有这个机会吗?
这样想著,眼睛便不甘心的流下泪来,这段日子为到韦知白,他哭得太多了。他该告诉自己要坚强,但此刻他除了对著月儿默默的流泪,他并不知道有什麽可以做。
蓦然,九秋因为陌生的气息而嚎叫著,杜康回头一看,竟是他梦里看到的红衣女子。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红衣女子笑得弯起一双眼,与杜康现在泪流满面的样子相映床趣。
她?杜康先是一愣,然後就想,他是作梦吗?用力的掐了脸颊一下,痛的,没有作梦,便立刻把放在心里已久的疑惑问出∶「你到底是谁?」
「我?怎麽你这条蛇这麽笨。」红衣女子白了他一眼∶「不过身份这回事说也说不清,反正我是替月老做事,现在最大的任务是处理你跟韦知白的感情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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