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生活不知过了多久,已经深秋了。
有一天,他没有喝酒,反而把青蛇抱到看头看月亮,他跟青蛇说∶「我觉得我的身子出现了毛病,可能大限将至。我这一生最遗憾的是没有於朝堂上当个臣子辅助圣上,但最不後悔的也是没有和奸臣为伍。小蛇你看天上月亮多圆,有时觉得你陪在我身边都算是一种安慰。」他难过的顿了顿,「可能明天,可能後天,总有一天我会走的,那个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知道你听不听懂这番话呢?」
果然後来的日子,书生时常咳嗽,咳得出血,咳得整个身子都虚弱了。
将要入冬,青蛇本该要冬眠的,但是它仍然徘徊在书生的身边不愿离开,韦知白看到它的身子不断在颤抖,他心疼得多想把它抱在怀里。
要来的日子始终要来,庙外的榭抖下最後一块叶子,书生躺在庙里没有了气息。敏感的青蛇像是明白了什麽,他陪著书生躺了一日一晚,最後书生依然没有醒来,青蛇难过的在书生的左手拇指咬了一口,像要留下记号般。
韦知白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手,那些遗忘了千年的记忆好像要呼唤而出。
蓦然,有一个男子走进庙里,韦知白看到他的样子,是九云,纵然那个时候九云的头发还是黑色,韦知白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人就是九云。他把青蛇抱起,青蛇在他的怀里不断挣扎,不舍得放下书生。
九云跟青蛇说∶「我来是带你走的,待我把书生安葬好,我们便回家。」
事情一直往下去,没有停下,但是韦知白的脑袋已载不下了,他脑里有一条弦线崩得很紧,直到最後有两句话强行的冲进他的脑海,把那一条弦线扯断。
「总不能一直小蛇小蛇的叫你,来,你有没有什麽名字想改?」
这个时候的青蛇已经可以吐出人话,他偏头一想,他说∶「杜康吧。」
圆形的镜子又显示回韦知白和九云的样子,九云把它一收,这时天已大亮。
九云别过头看向韦知白∶「知白认为怎麽样?」
韦知白突然想起当日杜康对他说的话--有一条蛇,很小的时候整天被一群小孩欺负。有一次,它快要死了,但此时却有一个书生路过,把它救起,这是救命之恩。那个时候正是入秋,蛇总是觉得很冷,而那个书生就像知道的,自己喝著酒却又抱著蛇,让它不感寒意,这是心生爱意。也许听来荒谬,但天底下谁规定那条蛇不能喜欢人呢?
原来当时杜康说的那条蛇是他自己,原来杜康把他自己的事都告诉过他,但是他却天真的以为杜康真的是在说什麽故事,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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