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差,您觉得这样的发落重吗?还是说,三婶儿您没有当过家,不知道这府里的规矩?”
冯氏听的目露火光,奈何含玥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径自接了下去,“之前,我在刑房的旧案里看过,欺瞒雇主,都是要罚去庄子上做苦役,且一辈子不得回来!要不是看在董妈妈是您的人,三婶儿以为,我能有这样好的脾气?您有句话是说对了,既然我要当国公府的家,那些存心给我使绊子的人,不拿我当主子的人,我是断人留不得的!”
比起冯氏的歇斯底里,显然,含玥这样慢条斯理说的话更能深入人心,严丝合缝的让人挑不出毛病,就连当日事发时在场的凤音也说不出半句反驳之词。且不论这场口水战谁输谁赢,但单就气度上,冯氏就输了不止一筹了。
冯氏气的脸色铁青,衣袖下的手甚至都哆嗦起来,从前几回交手,孟含玥可没有如此不给她颜面。刚刚这小贱人还敢嘲笑她没有当过家,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她这个长辈,这口气让她如何能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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