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没怎么教过。
可修心之法,是就隐藏在日常对话之中,仰躺在让自己熟读的一本本古籍之内。
道长存,没发现的是,只是自己罢了。
想通此关节,沉香不禁哑然,原来自己一直都很弱,弱的不是法力,是心神,是道行。
刘老二见此,却是有些不悦。
“问诊开方,性命攸关,何故如此儿戏?”
无怪乎刘老二生气,要不是沉香身份特殊,他估计直接开骂了。
见刘老二如此,知道他们行医问诊,最忌马虎大意。
赶紧道歉道:“刘二哥勿恼,只是思及家父故乡,见我心系岐黄,不知该如何高兴才是。”
果然,提到自家老爹,刘老二的态度立马和蔼起来。
至于利益收益之类的,本就是他们各占三分,丘志清四分。
在这个年头,能够给他们两个学徒如此待遇,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毕竟丘志清并没有正式举行过什么收徒仪式,他们还算是学徒。
这份分成,对他们来说,可谓是天大的恩德。
沉香能够放弃不切实际的科举,回来继承妙仁堂,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丘志清一直都是对外宣称,沉香是外出游学,准备科考去了。
接下来时间里,沉香便开始在妙仁堂中坐堂,当起了他的坐堂大夫生涯。
他本就底子不差,缺少的只是经验而已。
有两位老大夫的把关,倒也没有出什么篓子。
由于无法动用法力,反倒是让他在一天天的柴米油盐中沉静下来。
《庄子·天道》有言:水静则明烛须眉,平中准,大匠取法焉;水静犹明,而况精神。
水静能倒映万物,被大匠当做基准,效仿使用,精神宁静澄澈便可返照己身,己心、神。
刚开始,习惯了高来高去的日子,在富贵平静,确实是有些不习惯。
时间一长,也只是觉得恢复了本来面目而已,并无不同之处。
原来自己从未改变,初心犹在,略有蒙尘,勤加拂拭,依旧通明澄澈。
沉香这边,在生活点滴中,略有所悟,而丘志清那边,他早已过了这个阶段。
不论法力是否在身,都一般度日,迎接每一天。
例如此刻,就算他和杨婵一起被不知名的家伙罩在华山底下,依旧每日吃喝论道,毫不影响。
倒是杨婵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就打算一直在这待着?”
丘志清在这待着,她没有修炼需求之时,想睡一觉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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