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他们破天荒的没有一起上学放学,白茗汐依旧去写生,但拒绝了其他人送她回家,足足有半个月。
直到那天,她去写生的路上身後多了一个人。
男孩的脚步黏在她长长的影子後,鞋底磨过路面的砂砾发出声音,男孩低着头,一路跟着她。
「g嘛跟着我?」白茗汐终於受不了,回头问他。
邢东猛地抬头,很快别开视线,不以为意地说:「谁跟着你,我去练吉他。」
「吉他?」好好的g嘛弹吉他,她想。
可身後的邢东加快脚步超过她,拉了拉肩上的吉他,「就??想学新的东西。」
他只是刚好也走这条路,也在这个时间,还刚好在她写生的地方练吉他罢了。
邢东也不跟她说话,在她画画时静静地在旁边弹吉他,她一画完邢东就收起吉他跟在她身後走回家。
日复一日,他们变回从前那样无话不谈,却又不太一样,总会在某一句话说完後尴尬地停顿,卡在不上不下的关系。
直到那天,上次送白茗汐回家的男生跟她告白,他看上去很紧张,脸很红,视线聚焦在鞋尖,压低着声音问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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