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羽毛,现下被他看到自己丢脸的一幕,真是难堪不已。
罗弘昌也是疼两个孩子的,赶紧让下人扶两个孩子下去检查摔着哪里顺便给他们上药,然后尴尬地对一旁的虞月卓道:“贤婿莫怪,那两个孩子性子有些莽撞,可能是走路未看路,所以摔着了。”
虞月卓脸上端着十分高雅的笑容,颇为理解地点头,不过话锋一转,脸上有些忧心道:“听闻谊弟还在书院读书,是么?虽然他以后可能要继承岳父的衣钵留在京里做个文官,但是好像身体素质不太行呢?这样可不行,俗话说,身体是人的本钱,谊弟可要多煅炼一下才是。”
当这么一个气质高华的男人语带担心地说话时,言词切切,人总是容易被他感染。罗弘昌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急了,忧心忡忡道:“贤婿说得极是,只是谊儿一直沉溺于书中,虽然爱舞剑,但是只是闲瑕时舞弄一回……”
于是,看到罗弘昌一副慈父心肠,某个内心邪恶的男人开始抛饵了,直到罗弘昌这条鱼终于咬了饵,请求他稍会有空指点一下罗谊的武艺一二时,某个男人笑得特良善,“谊弟是我的妻弟,我自然将他当成弟弟一样爱护的,义不容词。哎呀,稍会用膳过后无事,我便和谊弟过两招,考核一下他罢,也当作饭后运动。”
罗弘昌一听,便觉得虞月卓是想要指点儿子一翻,心中大喜:“那就麻烦贤婿了。”
“岳父不必多礼,这是月卓应该做的。”
“呵呵……”
阿萌木然地看着这两男人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自家父亲将儿子卖给了恶男还一副捡到便宜的表情,心里已经抽搐不能了,也为罗谊接下来的命运生了些许同情。
不过那眯眯的同情在罗谊两姐弟上了药出来后又准备对她使坏时,完全化为了幸灾乐祸。
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从两个弟妹懂事起,三人暗中你绊我我坑你都成了家常便饭,虽然她没有母亲庇护,也倒霉催了点,但因她有个乌鸦嘴的大杀器,别人占不了什么便宜,再加上罗弘昌的偏心眼到没了边,也使得刑氏与罗玉纱姐弟对付阿萌时,只能搞搞小动作,大的倒是没那个胆子。
只是,刑氏他们却没有料到,阿萌嫁了个本性恶劣的男人,不管他表面装得再风光霁月,内地里都是个无耻又护短的男人,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负,何时轮到别人了?就算是岳父岳母与阿萌的亲弟妹也不行!
而阿萌对虞月卓的某些本性是颇为了解的,所以知道虞月卓要折腾那两姐弟时,她已经习惯地以为虞月卓依然如小时候一般,只许他自己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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