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床垫的人来得很快,他们训练有素,业务娴熟。
两个穿浅蓝工作马甲的男人搬床垫,另一个同样套着浅蓝马甲、脖子上挂工作证的女人,拿着账单夹跟在后面。
门铃响起,虞梁打开门,对上带着礼貌笑容的女人,她拿出账单,核对订单和客人信息,确认无误后,虞梁让她进门。她征求虞梁的意见,一起来到卧室,简单了解过情况,便把楼下等待的同事叫上来。
那两个男人沉默地把脏床垫连床带被搬出去,又沉默地把新床垫搬上来,效率极高。
他们还带上来一个大箱子,里面是新的被子和床上四件套,装在无菌袋里,据说已经干洗过。蓝衣女人洗干净手戴上白色手套,动作麻利地为她铺床,说这项服务也包括在账单内。
送走那叁人后,她走回卧室。成套的雾蓝色四件套铺得整整齐齐,坐上去用力压了两下,床垫支撑着她弹起。她仰面倒在床上,想起刚才蓝衣女人说:“您的床被猫尿湿了是吗?”
听到这话她当场怔住。
谁这么告诉她的?
从客厅拿上手机,回到房间,打开摄像头对着新床铺拍了张照,点进跟裴周的对话框,选中照片,发送。
胚轴没有回信息,估计在忙。
虞梁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不自觉想起昨晚这里发生的事。
眼帘低垂,掩盖住其中神色,上齿轻轻咬住下唇内侧软肉,此时她安静恬淡得像个瓷娃娃。
视线扫过茶几,随即想起曾在上面出现过的两块叁角形物体。
有点饿了。
昨天买的蛋糕好像被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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