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尴尬。
这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看光光上半身。
但有什么好矫情的呢?
眼前的男人是她结婚证上的丈夫,被看了就看了吧,也是她请他帮他擦药的。
“对不起!”商陆也很绅士。
乔荞掳了掳耳畔边的碎发,“没事。”
够着手,她摸着药箱拿到身前来,这才找出那瓶云南白药递给身后的商陆。
“麻烦你再帮我上点药。”
商陆接过药瓶子,看了看,确实有止痛消炎的功效,怕她疼,洒药的时候不敢碰她的伤口,动作也很小心翼翼。
乔荞是感受得到他的小心翼翼的。
擦完药,她先前的那件睡衣上衣,已经沾上了一些药粉。
商陆看着不能穿了,“你先别穿,我重新给你拿一件。”
“那个柜子里。”她也不好直接就这样起身。
商陆重新拿了一件睡衣递给她,“你把衣服穿上吧,开了空调,别着凉了。”
“谢谢!”
门外,商仲伯贴在门板上偷听。
虽然是出租屋,但门板的隔音效果还不错。
商仲伯听不太清楚。
小两口是说脱衣服,还是穿衣服?
好像是穿衣服?
难道刚刚自己那个从来没碰过女人的高冷儿子,已经对儿媳妇下手了?
不过这么快就穿衣服,是不是时间太短了点?
不可能啊,他儿子的体力,他还能不知道吗?
商仲伯还想再听点什么,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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