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都是让人听的,让人知道他悔哉始乱终弃,以男子之身侍二副不说,还娇蛮柔弱,恬不知耻。
☆、且歌且顾盼 三
他并不记得是自己主动招惹定陶王,为什么那人这么恨他,要这样对他?日日给他温情,但那温情究竟是真是假,难道只为了不让他好过而做出这么多事情……那也未免太过不可信了。
“哪里有夜夜,比如昨夜前夜,我劳烦你了么?”樊襄把他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胸前,“我是爱你的,为什么你不信,你宁愿信我皇兄爱你,也不信我爱你。”
悔哉跪下身,带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贴在樊襄胸膛边,“我都信,能得到你们两个的爱,天下再没有比悔哉更幸福的了。”
樊襄将悔哉抱上床,悔哉安定的躺着,手放在耳边,那样温柔的看着他。樊襄带着二郎神的脸谱,在昏黄油灯下总显的凶神恶煞,悔哉用拇指挨上他的嘴角,将那处油彩向上抹开,假装定陶王爷是笑的。
樊襄愤然偏过头去,悔哉收回手,侧颈,支起一条腿,胸腔起伏一下,“悔哉不喜欢带着脸谱的人,王爷见谅。”声音很寂静。
樊襄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谁生气,但是眼前无端就出现第一次见面时悔哉满身的白衣和那日雪景里的冰清玉洁,悔哉对着他皇兄的模样,肯定不是现在的尖酸刻薄,更不会特意作践自己,他现在开始好奇了,他想见到悔哉在和祥情况下的模样。
虽然把这个美人变成这样不得不用尖刻来保护自己的就是他。
“乖。”樊襄再转脸过来,已经没什么表情,他两手撑在悔哉耳边,和他十指相握,微微皱眉,“我明日再来看你。”
“今日?”悔哉脸上满是不解,“今日王爷也放过悔哉了?”
“你不该只是用来玩乐的小宠,我信你有自己的情绪,不是个木偶。”樊襄带着满脸油彩拂袖而去。
悔哉将身子蜷在一起,双眼无神的看着定陶王离去方向,看的久了,累了,眼里干涩出泪了,才抱着膝盖,将鼻子以下都埋进去,哭了一阵,用咳嗽声盖了下去。
在这样凶险的环境里,他不敢哭,不敢露一点真正的自己。
自己的情绪……情绪……有,那又怎样?
第二日上午定陶王爷一早就叫人来服侍他起,说带他去个好地方。悔哉在王府没有多少衣裳,又赶上催的紧,只穿了件青色的夹衣,绾了发插根木钗就随人出去了。
定陶王爷已经穿了一身金带紫的背手站在院中,听闻他在背后问好,扭头过来映着朝阳,格外倜傥。
“悔哉快些。”定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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