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人迎进去,我们先生跟定陶王府上的人好着呢。
悔哉笑笑,又要了笔要了纸写了单九于某年某日欠某府一顿饭几个字交给丫鬟,还在樊襄面前晃了一下才背手,得意洋洋的出门了。
上马之后樊襄明显要报仇,本来他是坐在樊襄后面的,樊襄现在非让他坐在前面,坐前面多累呢,招眼不说,还得弯着身才能不挡他视线,悔哉用头顶顶樊襄下巴,樊襄捏着他脸颊,“你上脸了,看我回府治你。”
“就算是樊煌于某年某日欠某府一顿饭的条子悔哉也是赶写的,王爷不至于小气到连顿饭都还不起了吧?”
悔哉是在与他说笑?这可真没见过。
“这次是你自己提的,我没找你不痛快。结果还是我错了,光看你模样,真以为你是个温柔的。”樊襄甩鞭子,“被外面的知道了身份多不方便,你明知道我不是在意给人些赏赐。说起来,简你是真名?”定陶王不问公皙,他是何等聪明的人。
“是真是假有什么碍的……”这样的颠簸磨得悔哉十分不舒服,其实任何一个动作做的久了都不好受,何况一上午都在骑马,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就被拽了上来,这王爷是铁打的吗,一点不想回府歇歇?
樊襄听他那断断续续的声音直想笑,“单九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外面带兵不方便,所以军营里总有个单将军冲在头阵比总帅上马好多了。”
悔哉只能抓着缰绳极力不掉下去而已。
“喂,美人,你可知道有种刑罚叫木马?”樊襄突然仰头,贴着悔哉侧脸,“这腰酸背痛的感觉是否熟悉?”
悔哉没防备,竟然也一下红了脸。
“这就对了,说到这脸皮子,你总不能有本王厚,要知道外面打仗……”
“外面打仗带着女眷不大便利,军妓多为男人,以二十岁之前为佳。”悔哉扳过了樊襄的脸,“一马两命,死了便是悔哉赚了,王爷赔了,还是多看着些路。”
“哈哈,哈哈哈哈……”
进城了不过下午,樊襄以中午没有吃好为由将悔哉带去了赌坊,这就看出了悔哉的出身,绝对不是一般人家。
悔哉是什么都不懂,赌坊里的人看这两位面生,一开始压大小尽让这两位赢了,赢了一会儿有泼皮无赖上来调戏悔哉,悔哉拿着一锭银子在手里掂量掂量,然后扔到那泼皮无赖脸前头,“知道你是夸人,赏你的,再在小爷面前碍着小爷运势,看到小爷身边这位没有,包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跟谁学的,居然还有模有样。樊襄憋着笑装凶神恶煞,又想起来自己身上明面里也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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