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住两天又一旨发往边疆,临走的时候赐姓赐名,王府脱他他打理,就是这几年定陶王爷身在外面,也没跟秦仲鲁断了联系,宫里宫外说来话去的,都是这位秦姓总管在打理。
定陶王府的总管这时候正在摇椅里吸着烟,听闻王爷唤他,不慌不忙放下烟袋抖抖衣服,把手上扳指摘下,身边伺候的下人把他扳指收好,吹了灯,这才出门。
定陶王爷在大厨房处,正跟两个人对着一坛东西指点,秦仲鲁拜了拜,定陶王爷用手绢擦擦手,“这事怎么回事我已经交代了福瑞,你待会去问,一句话,给本王查出个所以然来,本王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弄进来的,以后再有这种事发生,你是老人,知道怎么办。”一手帕扔进了面前的缸里,王爷转身要走,旁边福瑞捏着鼻子摇摇手,“王爷在气头上呢。”
“王爷消气。”秦仲鲁捞起手绢在鼻下闻了一下手摇了摇,问旁边人,“这是什么东西?”
定陶王爷又转过身来,皱着眉头,“对了,去查查园子里叫栓宝的家事来历,明早回话。”
及至回书房偏殿去,闻听悔哉还未洗完,樊襄揉揉面皮,贴着房门轻轻敲门,“你洗完了没,可还好?”
屋里半天没回音,樊襄又敲敲门,“别是昏过去了,悔哉,悔哉回我句话,不然我便进去了。”
“王爷别进来……”里面终于有了声音,“我把丫鬟都遣出去了,一天甜苦各半,天上地下,让我自己个静静。”
“我忘了还要对你说说我皇兄到我府上来的话。你实在不必这么激动,若是为了郢轻之类让他出宫那是恩宠,我与他是兄弟,且轻易不开这个口,有时候顾及面子总不会拂了对方的兴,这还是其一,那其二……”
“其二是什么。”里面响起一阵水花,“王爷学悔哉说话。”
☆、巫山云雨后 四
“我不像你那样吊人胃口,这其二就是谁不知道出宫不安全,尤其是来我府里,他不敢来岂不是认输了?这话说的真够治我死罪,幸亏现在旁边没人,我这么一说,你笑笑就罢了。”
“王爷极力想证明他出宫不关悔哉,这是在宽慰悔哉?王爷以身涉险的让他看您对我的情,难为王爷了。”里面静了会,悔哉模模糊糊的叫谁,应该是让给他拿衣裳,“王爷一直在外面守到现在?”
“可不是,我进去你又洗不好,我不一直在外面守着怎么办。”樊襄的影子离开屋门,“半天不听你有动静了,所以敲门问问怕你睡着了不省人事。”
“王爷要一次用糖腌了悔哉。”悔哉穿着素白绵绸中衣,长发湿漉漉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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