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音头抵着头手拉着手睡觉,他宫里都没预备皇上会这个时候来,赶忙将两位公子叫醒,郢轻睡的沉没有马上就醒,倒是凡音先缓过来劲,拉过被子盖着自个跟郢轻,坐起身子把郢轻放到自己腿上。郢轻翻个身,睡眼惺忪的问凡音哥哥怎么了?
樊煌过来就把郢轻从床里面捞出来架在肩上,郢轻没防备挣扎了两下,抬头一看是皇上,低头的一瞬脸都红了,凡音打个哈欠,掀开被子下床。
“郢轻好些没有。”正好凡音让了位置,樊煌坐在床边,按着郢轻的后脑勺,吻他侧额头,郢轻坐在樊煌大腿上,抱着樊煌脖颈,有些犹豫的说好多了,这两天都没有咳血的症状,凡音哥哥说再过半个月就能好了。
凡音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哧的音,张口就问悔哉呢,二爷昨晚给弄到哪去了,我才知道郢轻晚上还要做恶梦,不是我陪着他恐怕一晚上又睡不着觉了。樊煌挥手叫安昌一众人退下,还说朕不叫你们不准进来。安昌心下了然,带着这群宫女太监就下去了,安昌是不必在门口守着他,他估摸着一时半会皇上不叫他,他挑了条西边的路从后宫绕到前面,这边皇上有两个宝贝闹着呢,那边王爷可不好开导。
昨个跟王爷说了许久,觉着已经把王爷劝通顺了,怎么今天见到悔公子还打?悔公子那性格,给人扇了巴掌恐怕不会轻易松口,说不定这两个还在御书房里闹着呢。
☆、影如鸿毛轻 四
他夜里跟王爷说的,悔公子要是心里没王爷就不会跟王爷回府,至于这次进宫,那真还就是因为谁透露出郢轻生病了,郢轻和悔公子是什么关系啊,那是惺惺相惜唇亡齿寒,肯定不能坐视不管。皇上也怕您心里忌讳,所以特地叫我来跟您解释,您想想看郢轻公子跟悔公子谁得宠在前,是因为谁主动离宫了另一个才得宠的?要是悔公子稀罕这份宠爱何必跟您回府来,您要想清楚啊。这都不是皇上的意思,皇上不是问过您让不让悔公子进宫?您说不让皇上可逼过一句没有?所以这就是悔公子的性子直,一着急就进宫来了,跟皇上没关系……这来回话说了几车,王爷可算是看着像是明白了,结果今天一进宫叫人来一瞧……昨天发生了这不什么都明摆着的?
明明皇上一上朝去就叫人侍候他洗漱了,怎么还是一身的凌乱呢,难道是公皙简故意着的?要让皇上跟王爷起间隙?
御书房里只剩了悔哉一个人,两手撑在地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定陶王爷连个踪影都不见,安昌一甩拂尘,“不是早叫您起来洗漱了,您这是要让皇上跟王爷非逗急了不行?”语气里满是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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