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
“没人跟我说御书房里王爷也在,我连脸都没大洗,就这么过去了,一下子坐实了。”
“就你笨。”凡音笑他,“我想跟你说,你当时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郢轻跟我一个病症,我说不清楚,大抵就是下药也不一定在饭里,平时用的水啊墨啊胭脂啊都有可能,由肌理渗到身体里头,然后用花粉一激,病就发了。这不是吃到胃里,吃了吐出来便可,我当时想以毒攻毒,许多花掺着吃看效果,过一日是一日,能注意着些就好。”
“怪不得那日船屋里都能闻到那么重的花香味,主位那个也真是的,看不明白么,没有这个还有那个,她能一个个全都弄死么,还是一样傻。”
“从前你是怎样。”
“我那不过还是斗气争宠,没到你们这地步,像二爷那么聪明的人,他肯定该想着既然能害我身边人,害我不是也一样,还会宠幸她?哎呦,后宫可真是蠢透了!”
悔哉皱了皱眉头,“聪明到头了就是糊涂,他昨晚召我侍寝。”
“啧啧。”凡音咂砸嘴,“你现在还这么平静,好不像你。”
悔哉想那是因为不平静的时候已经过了,现在他并没有什么想说的,“他过说爱到了恨这样的话,我今个在想,我是不是也爱到了恨。”
凡音一把搂过悔哉的腰,“吓我呢,你在说什么。”
“你是聪明在将要坏事的时候自己走了,什么时候他想起来都是你负了他,是你高他一等,我是等到两厢都起了厌烦的心才出去,什么时候他想起来都是他把我送给了旁人,他高我一等,郢轻是从爱他到不爱他再到死心塌地爱他,什么时候他想起来都是他暖热了郢轻的心,他是郢轻唯一的依靠;那你说我现在该是学你负了他,还是该学郢轻全心全意?”
“你成日里都想这些东西么,我高他一等?这我可没想过,小爷我做事凭着性子,计谋不是没有,但不对他,刺啦人的话不是不会说,但少对他说,这就够了,你跟他是怎么走到现在的,我想当初你们那么好的样子,总不至于这么快就黄了,你们闹崩了是一定的,是不是就早了些?”
“到现在这样我也不明白,怎么说呢。”悔哉坐在凡音旁边,倚着他的肩膀,“也只有和你说说心里话,明明这么多年都不见了,明明该是仇人的咱们俩,现在这么贴心。你不喜欢人哭,我也就不哭,我昨个还跟他说呢,以后要哭也不在他面前。”
☆、影如鸿毛轻 六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要记得。”凡音摸摸他脸颊,“让小爷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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