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一小半还得放在眼前这男人身上,他如何不累,如何不倦。
可是前个不是都说了,他要引火自焚,他要给后宫一个现在最得宠的是他凡音的景象,又有谁会想到他与二爷同床,但二爷一指头也没碰他呢?可悲,可悲极了,他可悲极了。
“郢轻!”凡音一脚将门踹开,也只有他敢踹门,他不觉得当男人的小宠就要比女人更女人,他急,他就踹门!
悔哉正端着稀粥喂郢轻,郢轻听见凡音叫他,用手背蹭了下眼角,可怜巴巴的看着凡音过来,凡音搂着他的头,勒的他马上就要喘不过来气。悔哉叹了一声,把粥放在一旁躬身等着伺候的公公托着的托盘上,拽了拽凡音后裳,“他刚醒,你要闷死他么。”
“凡音哥哥,皇上呢?”郢轻从凡音怀里仰起头,“皇上不来看我了么?”
凡音扭头看了悔哉一眼,悔哉摇摇头,“你也说了他没的救了,痴心成这样我又有什么法子。”
“你的皇上待会就来看你,我比他快比他心急,一路跑着来的,你现在感觉怎样,还有没有恶心犯赌,还有没有头晕目眩?”
“吐了血之后好受多了,我昏过去了多久?”
“将近一天。”凡音答得很自然也很坚定,“你昨天中午昏过去的。”
悔哉站起身,“我不能听了,我出去。”
“不能听了就出去。”凡音有些恼,“难道我还能说假话是怎地?你要出去就去催催二爷,他现在瞭歌台,你去叫他过来,跟他说郢轻醒了,郢轻要见他。”
“不用催了,朕已经来了。”
“皇上吉祥。”屋里的几个公公赶紧下跪。
“凡音说的没错,郢轻已经昏过去一天了。”樊煌拨开悔哉坐在郢轻腿边,“郢轻还是这样依赖朕,什么时候能长大呢。”从凡音怀里接过了郢轻,“凡音不得了了,再过两天要把朕手里的美人都骗走了。”
悔哉又拽拽凡音,“出去吧,这会子郢轻也不需要咱们。”
“喂不熟的东西。”凡音瞪了郢轻一眼,没什么可说的,郢轻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皇上,这会皇上来了,他们自然暂时无关紧要,也就不在纠结,随着悔哉出去了。
跟着悔哉出来的还有屋里原本等着侍候的几个公公,此刻屋里是没人了,只有樊煌和郢轻两个,这样的时候过一次少一次,就让郢轻多开心一会吧。
“昨个你不在宫里,元礼宫那位又请我过去。”凡音与悔哉在园子里四处走动,搭着他的肩膀压低声音,“我自然没去,找了个理由给推脱过去了,你猜我用的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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