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陶王爷,顺便吸引外戚注意,白天回皇宫是为了让外戚看到他是两边得宠,且背后有股势力,好辅助在宫里做出盛宠姿态的凡音,他这么做虽不至于死命但极损名誉,可,可今天推断出来的,樊煌竟然将他们两个的戏份掉了个,让他暴露在外,凡音只是个不断挑衅的小猫,他才是真正的劲敌了……樊煌是什么时候下的这决定,他前天才自己说出这主意,昨天就已经有人上奏,樊煌手里握着曹将军的罪证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为何自己会主动说出这个主意?是因为那天樊煌感伤,为什么他就想到了他要回定陶王府?是因为樊煌提了好几次定陶王,他以为他自己如凡音一般大义凛然,原来是樊煌有意引导,那么在樊煌心里……
悔哉抓过凡音一把将其抵在树上,抓起他的手按着自己的心,笑的苦涩,“是啊,是该问问我了。凡音哥哥,我心里疼的厉害。”
☆、双龙同戏珠 五
凡音皱着眉头看他,“你怎么了。”
“我无事。”悔哉松开手,“我待会再去看看郢轻就回去,凡音晚间怎么办?”
凡音两手从他胳膊下穿过,抓着他肩膀将他拽过来压在树上,两个人换了位置,凡音捏紧了他的肩,“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见,你这个原来用情极深的心灰意冷了,他那个心如死水的又心肝情愿了?你背叛他了么?”
“只因为一个宠字。何为背叛,朱唇千人尝,玉臂万人枕,我又有有何贞洁要守,我去拿铜花生,稍后进屋看郢轻。”
凡音认真的看他眼睛,“我实在不喜欢一心二意的人,我以为你是为了二爷不管不顾的回宫……”
“对,都怪我。”悔哉从树下挤走,声音悲凉,却不重,甚至有些耳语的味道,“我是为了你们两个,不是为了皇上。他伤我千百遍,我找不到坚持下去的理由。”转身走了。
凡音空落落的站在树下,看着手里已经不在的那个人的身影,突然发现他真的是离开太久了。
是哪里出了纰漏,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那个面容姣好性子温和的翩翩少年,那个勤学苦练明媚静婉的如玉公子,为何倏忽不见了,现在的悔哉他有些不熟识。
虽然仍旧温柔压抑,但这压抑却有些想要破开的味道了。凡音扭头看天,就快下雨了。
公皙简,你在反抗什么呢,你不认命,你不爱樊煌了,是么。
凡音收拾好了心情,敲门进屋看郢轻。郢轻衣衫半褪,坐在樊煌腿上和樊煌胸贴着胸,被子横在掩盖在腰上,郢轻白生生的大腿垂在床边,樊煌正慢条细理的顺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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