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还是不对,今天一睁眼,该是什么就还是什么。”
樊襄挠他肋骨,“美人当真不进宫了,不为你那个郢轻掏心掏肺了?”
悔哉左躲右闪不让樊襄挠着,闹了一会突然坐起身子来,“他说的对,该死的人活不了,能割舍下的就割舍下吧,我定不了性子,对王爷也不公平。”
樊襄夸张的哦了一声,然后将他从床上抱下来,“走吧,你还是进宫去,不然真出了什么岔子,你这一辈子都得怪我。”刮刮悔哉的鼻子,“你以为我看不到你眼里的渴望?我又没说我把你箍在这里了,你愿意哪里去玩就哪里去玩,只不过你自己进宫我也不放心,我陪你去好了,宁愿要你嫌我烦……你嫌不嫌我烦?”
悔哉直接愣住了,然后小狗一样拼命摇头。
樊襄放他在地上,“那我去换身衣裳,进宫的不能随便,好了,不准哭,不然我一会要带个碗,一路接你的金豆豆了。”樊襄拍拍他肩膀,“然后叫君宝来伺候你更衣洗漱,别跟君宝闹脾气,听着了?”
“听着了。”悔哉用胳膊蹭了下眼角,“我不是小孩子。”
“我愿意把你当小孩子养。”樊襄拍拍自己衣服推门叫人去了,不一会君宝进来,拿着衣服,看着他有点不敢上前。
悔哉将衣服搂过盖着自己身子,“上次忙,都忘了问你最近在府里怎么样了。”
“主子。”廊子里早有人等候,“秦管家问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宫里好端端的又来了人?”
樊襄脚步没停,一路走到前堂,他师傅正给星儿讲茶,把个星儿听的意兴阑珊昏昏欲睡,樊襄拱拱手,“师傅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白发老者看他一眼,放下手里茶匙,“什么动静?”
“门客们没说过这两天朝廷有什么不对?”樊襄在根雕上坐下,手在星儿眼前晃晃,“忘忧的方子你还没给我。”
星儿用胳膊支着头,手朝后招招,后面有人递过一张黄纸,星儿在手里摇摇,“喏,就这个。什么忘忧,名字倒挺好听,其实就是放多了朱砂黄金,把人喝笨了而已,这是哪个没长眼的开的方子,直接叫人吞金自尽算了,还取个名字叫忘忧,忘他祖宗,呸!”
“又是个慢性长效的。”樊襄身后的人将方子接过去,樊襄端起白发老者夹给他的茶,“听闻是谁告了曹墨阳?”
白发老者眼珠转了转,又给星儿倒了一杯,星儿拿过去一饮而尽,“师傅你就饶了我吧,我都陪您坐了大半上午了,再坐下去屁股都要长毛了。”
“王爷只管忙去,剩下的我自会叫人打听。”老者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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